裸、難以動彈的飛影氣得面頰緋紅、雙目圓睜,覺得很可愛。不禁俯下身親了親飛影的額頭和鼻尖。“你放心,我會盡量溫柔的。”
誰你要溫柔,我要你放開我!
朱允炆扒光了自己,從衣服堆裡拿出了一個很小包袱,能揣進懷裡那種。飛影百分之百肯定,他嘴裡的這東西,朱允炆應該就是從那包袱裡拿出來的,因為他緊接著看到朱允炆又從小包袱裡掏出了一個小瓶。瓷瓶很小,朱允炆拿在手裡,飛影幾乎看不到,不過他眼睜睜看著朱允炆掀起了他的雙腿,然後將什麼抵進了他的後穴。
朱允炆倒得很小心,因為他記得,韓量提醒過他用量。不過這麼個小瓶子當真不好把握尺度,好在飛影被點穴,不會掙扎,後穴雖然因自然反應會緊縮,但到底瓶子的口兒很小,也依然攔不住他。朱允炆將瓶口抵入飛影後穴,輕點指尖,這樣瓶子裡的藥便隨著震動自然滑落,而不至於一下子倒得過多。
將瓶子出去,將飛影的雙腿放下,看向飛影前面已經軟下去的家夥,朱允炆“咕嚕”吞了口口水,覺得手裡的小瓶子有點拿不穩了。
他當真一會兒可以要了他的哪裡嗎?只是這麼想想,朱允炆就覺得自己已然灼熱的下身挺立了起來。
拎起飛影軟趴趴的肉肉,朱允炆愛憐的用麼指搓揉了兩下鈴口,然後扒開馬眼處,將小瓷瓶的口對了上去。
你要幹什麼?飛影是徹底的被驚到了。在朱允炆說要讓他“主動”的時候,他就知道沒好事。到朱允炆往他後穴裡倒東西,他已經猜到十之八九那東西是春藥,也做好了心理準備,卻沒想到那藥都用到那種地方了。難道朱允炆是想讓自己上他不成?飛影奇怪。
朱允炆將藥上妥,就將飛影的穴道解開了。他記得韓量和他說過,這藥效上來的極快。而氣血奔流之時,點穴會傷身。
朱允炆剛把飛影的穴道解開,飛影一把就將口裡的東西掀了,然後一猛子坐起來,“你到底想……”還來不及將朱允炆手裡的藥打了,甚至還來不及將要吼出口的話說完,飛影就被突來的一股熱浪襲了一個跟頭,又跌了回去。
這熱浪並非來自外面,而是來自他的身體裡,後穴處從穴口處開始軟麻,伴隨著灼燒的感覺一路向上,彷彿要燒進心裡一樣,整個身子都被燻得彷彿燙熱了起來,在他還來不及適應這股熱,還來不及做深呼吸將到口的喘息嚥下去,前面又開始一抽一抽似的跳動,每抽動一下,一股麻癢難耐的感覺就清楚一分,狠不得伸手上去狠狠抓撓兩下才好。
飛影咬著下唇,將喘息聲至少壓在嘴裡,雙手緊緊扣住床被,死死得瞪著朱允炆。
“小飛,你感覺怎麼樣?”朱允炆想要伸手去撫飛影的臉。
“別碰我!”飛影身體裡積攢的最後一份氣力都用在這一吼上了。
看著飛影眼中的怒火幾乎如實質般要燒出來似的,朱允炆不禁有些心虛。難道是藥量不夠?
朱允炆心一慌,便忽略了飛影的反應。他以為飛影臉紅是因為氣得,卻沒看見他的身子也蒙上一層淡淡的粉色;他只知道飛影沒有像一般服了春藥的人一樣粗喘連連,卻沒看見他咬緊的唇齒;他只聽到了飛影厲聲的拒絕,卻沒注意到他挺立如炬的下體;他只看到飛影整個人僵硬得躺在床上,卻根本不知道他是因為用了全部的力氣去和身體裡的感覺做爭鬥。
文雲秋飛78
所以朱允炆做了一個會讓他後悔的決定──他加大了藥量。朱允炆重複之前的動作,將藥又往飛影的後穴和馬眼裡灌了一遍,不只如此,朱允炆記得韓量說過,這藥霑體液即化,他又將飛影胸前的兩點嫣紅舔溼,然後將藥粉撒了上去。這次飛影沒被點穴,卻依然如俎上肉一般動彈不得。他全部的精力都用來抵抗藥效了,只記得不要讓自己叫出聲、不要讓自己在就這麼翻滾起來……
朱允炆,你渾蛋!飛影在心裡大罵,卻慢慢開始連視線都變得模糊了。
朱允炆收回裝藥的瓶子,卻發現裡面的粉末只剩下一個底兒了,他用去了足足三分之二還要多,是韓量所說藥量的兩倍不止。
“小飛,你怎麼樣?”朱允炆不禁有些擔心,雖說飛影看起來似乎比之剛剛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但他可不敢再加藥量了。
飛影說不出話,身體卻慢慢顫抖了起來。
其實韓量之所以和朱允炆說一瓶藥能用三次,那是他將之作用在陸鼎原身上的結果。那一瓶藥上次陸鼎原用了一小半卻生生折騰了將近一夜,韓量酌情遞減了些,所以才和朱允炆說大概用三次。但其實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