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手環抱對方的腰、一手壓下封方的頭,與之深情舌吻;下體更在對方體內猛烈抽送,每一次深入都讓梅留雲情不自禁的發出呻吟、接著更輕聲叫喊。
梅留雲的叫聲讓朱宸濟昏了頭,更狂亂的不斷猛力侵入,直到無法更深入的極限。他不斷加快挺進的速度和力道,讓梅留雲頓時感受極致的激昂高亢、神色迷茫瀕臨失神,全身肌肉顫抖。
下腹部深處好像有股熱流,他的四肢不禁輕顫、後陰更發出緊窒怡人的收縮,教朱宸濟更加狂亂衝動,加倍在他身上恣意尋歡、忘情索求,一連三天,兩人沒有出房門一步。
從此之後,朱宸濟便將西苑的事務完全交由梅留雲管理,朱宸濟比之前更清閒逍遙,無論時候多晚,都到梅留雲的宅子留宿過夜;只要看到梅留雲走出宅院,便知道豐王是否睡醒了。
然而梅留雲知道朱宸濟其實將自己當成擋箭牌。
「王爺,東緝事廠貼刑太監龐保求見。」翌日,當朱宸濟心情極好的拉著梅留雲在苑裡下棋時,門房進來通報。
「東緝事廠?」朱宸濟完全不在意,「東廠就是東廠,名字叫得再文雅還是改不了本性,總而言之是誰來打擾我下棋?」
「貼刑太監龐保。」門房又強調了一次,「曾是鄭貴妃宮裡的內璫,福王府的人。」
「唉,饒了我吧。」朱宸濟連頭也沒抬,「我連自己府裡上上下下的人叫什麼名字都搞不清楚,何況是三哥府裡的?」
門房愣了一下,心想就算豐王不把東廠放在眼裡,總不能不給福王面子,「難道要把東廠貼刑趕走?」
「交給梅大人招呼吧。」朱宸濟微笑看著梅留雲,口中命令門房,「以後任何人上門,見不見都讓梅大人決定。」
於是,除了少數朱宸濟熟識親近的官吏之外,所有求見者都得經過梅留雲過濾;送禮賄賂的人也都先把孝敬豐王的禮物送到梅留雲的宅子。梅留雲看起來溫和,其實極為固執,遇到志不同道不合的人,無論禮物多貴重,一律擋在門外。如此一來,朱宸濟的確得了清靜,巴結梅留雲的人多了,但也在無意中結怨不少。
「梅留雲是什麼東西,也敢妄稱自己『大人』?」包括龐保在內的福王府內璫紛紛抱怨:「不過是個侍從,連個功名也沒有,竟敢阻攔東廠的人!」
「人家是豐王的心腹,只能任憑他一手遮天,都說他不知道給豐王下了什麼迷藥,只要他不喜歡的東西,豐王就一定不喜歡。」
「說穿了不過是個下人。」龐保恨恨的說:「哼,將來有機會我絕對以牙還牙!」
第九章
傳言四起,朱宸濟一日便叫梅留雲參加武試,梅留雲不負期待的獲得武試第一,朱宸濟非常高興,送袷他一件金絲罩甲和整套貂鼠毛雲字披肩和暖耳,到兵部議事時也開始帶他同行。
「豐王是玩真的,王爺可不能掉以輕心。」看在福王黨人眼中不禁擔心,「王爺,豐王讓自己的部曲門人得了武狀元,顯然想培植自己的勢力,方便將來執掌兵部和錦衣衛,這根本是想成為擁兵自重的天王!」
福王掌握東廠,以礦稅監的名義大發橫財,聽到豐王想擁兵自重,也不禁憂心,「那該怎麼辦?」
「挑撥離間。」
不久,西北軍情緊張,朱宸濟忙於國防事務,各部大臣進出豐王府的次數變得頻繁、想要打聽訊息或鑽營機會的閒雜訪客相對增多,梅留雲對於西苑的門戶控制也更加嚴格。
終於戰事告捷,皇上心喜,除了嘉獎有功將士大臣之外,並私下授予朱宸濟丹書鐵券,正式將兵部以及其下包括錦衣衛等所有衛所軍務交給他全權管理,並參與吏部機務。
執掌兵部、插手吏部,朱宸濟更為叱吒風雲。於是不知從何處開始悄悄傳出皇上似是有心易儲的風聲,朝中大臣因此蠢蠢欲動,自然集結為幾個派系,力爭確保太子儲位的國本派、看好朱宸濟的豐王派和依附東廠勢力的福王派,彼此內鬥不已。
然而,正當三派彼此合縱連橫、相互對峙時,朱宸濟卻事不關己似的在西苑裡飲宴作樂,還突然出錢興造了一座花園送給皇太子的生母賀壽。
此舉一出,讓國本與福王兩派人馬疑心又猜測不已,這代表了豐王支援太子?還是豐王對自己太有自信,全然不把兩派放在眼裡?
「你在幹什麼?」
梅留雲正在書房寫字,朱宸濟來到門口,雙臂抱胸,一臉興師問罪的樣子。梅留雲卻頭也不抬,「寫字。」
「寫什麼字?給誰寫字?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