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什麼不方便,去了紗帽換了長袍,誰還認得我這個解元。”連默笑道,“你為什麼不問,我為什麼要跟你一起去?”
連默始終是個閒人,無關乎派系,無關乎正邪,對於中原武林就像一個局外人,每次遇到他的時候,他都是在四處遊歷之中,逍遙自在,無拘無束,我從來沒問過他的目的,也不知道他想要什麼。
“我當然不知道你想做什麼了。說不定只是想順帶找點樂子。”
“言之有理。”連默說,“人生苦長,及時行樂。年少不羈須盡歡,看盡落花能幾醉啊!”
我們當下便在酒肆中豪飲了一番。以往無論在浮劍山莊還是到了外頭,我都甚少喝酒,不是礙著師父師兄,就是沒錢買酒。此番一陣暢飲,這輩子都沒喝的那麼痛快過。一碗喝乾,只覺腹中喉間烈火燃燒,暖意蔓延四肢,一陣熱血上湧,豪情頓生。
“連兄,我在江湖上沒什麼志同道合的朋友,你算是我難得的兄弟,”我猛拍連默的肩膀,“兄弟之間不言謝,將來我若是得了什麼好處,一定會報答你的!”
“華兄這番話就說的見外了,當初是不打不相識,現下更是意氣相投,你我還談什麼報答!依我說你也別回浮劍山莊了,就這麼自由自在的闖蕩江湖不是很好?”
“我本來就不想回浮劍山莊了!”我說,“等我弄清了來龍去脈,我也要像你一樣,愛上哪,就上哪!”
酒酣耳熱,渾然大醉之間,只覺得過去的冤屈,現今的苦楚,對蘇澈十來年的苦戀,統統全部拋到了腦後。
兩個人一碗接一碗,直到酩酊大醉,醉的連怎麼上路的都不知道。
連默的兩個隨從都是讀書人出身,原本手無縛雞之力,好不容易把我們弄上馬背,帶到客棧,一人安排了一間上房,累的差點癱掉,我呼呼大睡了整晚。
次日連默便吩咐兩個書生隨從不必跟隨了,換下了舉人的衣服,穿上炎珠門的白衫,另又給我備了一匹馬,兩人作伴,向東南繁華之地而去。
□的栗色駿馬一望而知便是一匹良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