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澈守墓七七四十九日已滿,今日接見了各派掌門,商談各項事宜。”
“蘇澈每晚勤修內力,氣場強大,已臻化境,令人難以置信,務必小心。”
“稟教主,蘇澈這些天一直在準備行裝,交代部下,不出十日,必會攻入本教。”
當那名男子再度歸來的時候,已是一月之後的深夜:“稟教主,蘇澈已經上路前往本教,卻並未帶任何下屬,獨自一人,是否需要堵截圍殺?”
我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睛,看見他坐起身來,修長的手指抵住額頭:“他一個人前來,不知有何目的。蘇鴻正剛死,若是半路截殺蘇澈,只怕會引起中原武林同仇敵愾之心,讓我教更快的陷入危機,萬萬不可。既然他有膽子隻身前往,就讓他來,且看他要做什麼。”
“是,教主。”那男子半跪著邊呈上一本小冊子。“屬下還在浮劍山莊發現了幾樣可疑的東西,呈給教主過目。”
“這是在蘇鴻正的屋內找到的,裡面記的東西既不似心法,也不似劍經,不知是什麼,然而卻放在壁櫥暗格的錦盒之中,顯得十分珍惜,屬下便將它帶了回來。”
他接過冊子翻了翻,皺起眉頭:“甚是雜亂。收起來,以後慢慢研究。”
“是,教主,還有這個。”男子又呈上一隻細長精巧的瓷瓶。
他拿起瓷瓶在手中把玩,卻不開啟封塞:“這裡面是什麼?”
“醉歡散。”那男子回答,“就是一種春藥。也是在蘇鴻正的屋內找到的。他妻子早喪,一人撫養獨子長大,行止端正,亦從未續絃,房內卻藏著這樣的東西,不是很可疑嗎?”
“哦?”他玩味的一笑,看著那瓷瓶,“確實值得查究。看上去似乎用過了。瓶口的蠟漆有裂痕。這個也收起來。”
“還有,蘇澈上路之後,屬下又進了他的房內仔細搜查,倒是並未找到什麼可疑的東西,不過發現了這個。”一邊說,一邊呈上一個小小的卷軸。
他拿過卷軸,展開一看,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半晌才冷笑了一聲:“哼,原來如此。”
他將那捲軸緊握在手裡,運起內功便想毀去。
然而,最終他還是慢慢鬆開了手指,卷軸被握的變了形,騰起淡淡的煙霧,卻仍是完好無損。
他看著那捲軸,露出了充滿邪意的笑容:“這個也一起收好。日後便可作為蘇澈勾結本教的證據。哈哈,真是有趣。”雖然在笑,冷冽如冰的話語裡卻沒有半分笑意。
“其他沒什麼事了吧。”他冷冷的說,“那麼,一切等蘇澈來了便自有分曉。別說他一個人前來,就算是帶上千軍萬馬,各派高手,我亦無所懼!只要有我在,他就休想在本教撒野!”
“是,教主,屬下告退。”
宮內重新恢復了寂靜,他卻並不滅燭,也不睡下,只是望著帳幔發呆,看上去心情突然變壞了。
我拉了拉他的袖子,他卻猛的俯下身吻住我,雙手將我抱緊,解開我身上的衣服。
我吃驚的看著他:“怎、怎麼了?”
他不說話,只是不停的吻我。他雙臂的力氣很大,將我緊緊箍在懷中,低下頭,吻我的頸項。
“為、為什麼?”
他停了下來,頭埋在我頸間,許久才低低的說:“我想做。就是現在。”
我睜眼看著他,迷迷糊糊的說:“好。”
他埋下頭,輕輕分開我的雙腿,一點一點的插入進來。半年多的時間以來,□早已習慣了他的侵入,微微緊縮著接納了他,他輕輕一動,渾身便敏感的顫抖起來。
他將我整個從床上抱起,讓我坐在他的身上,攀住他的脖子。他似乎很喜歡這種讓我無處可依,只能抱緊他的感覺,他含住我胸前的紅點,下身不住的往上頂動,一次比一次用力,一下比一下猛烈。
“啊,啊……不要……太、太快了……嗚嗚……”
這次的歡好比以往都要激烈的多,他只是不停的吻我,也不同我說什麼。一次完了以後,他抱住我又要了一次,直到筋疲力盡的倒在我的身上。
“其欣。”他埋首在我頸間,不肯抬起頭,只是低低的問,“如果我不是你師哥,你還會愛我嗎?”
“會。”我傻傻的回答。
“我是說,如果我不是蘇澈,你會愛我嗎?”
我迷惑的看著他,他的問話已經超出了我理解的範圍。我凝視著他的眼睛,溫柔的黑眸中映出我的臉。
我呆了一會兒,回答:“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