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你拐了那麼大的一個彎,兜那麼一個大圈子,說的如此冠冕堂皇,道貌岸然,原來最終目的卻是要將一個跟我教勾結的棄徒帶回去。真是令人難以想象,貽笑大方。當初我可是在千人萬眾面前問過你,蘇盟主是想出爾反爾嗎?”
“教主此言差矣,他雖是我派棄徒,但身負我派武功,論情論理都仍是在下的師弟。何況對一個門派來說武學寶典是至高無上,不容窺探的。既是我派棄徒,自該由我派自行清理,何況他修得了本派最重要的武功?作為本派掌門,我有義務保護本派的秘籍,不讓其外傳。”
他的語氣謙遜平和,一字一句卻是咄咄逼人,不容反駁。
而他卻只是悠然的靠在長椅邊,微微挑起的鳳眼顯得邪氣又魅惑,卻彷彿不屑於看他一眼似的,把玩著手邊的杯盞,漫不經心的說道:“哦?這樣啊……不過蘇盟主不必擔心,《絕心錄》永遠都不會再流傳出去,本教中也絕對沒有《絕心錄》。”
“教主這是什麼意思,是想扣人不放嗎?”他頓了頓,平靜又堅定的說道,“雖然此次只有我一人前來,但也已做好了充足的準備,絕不會空手而歸,一定要將他帶回。請教主想清楚。如果教主執意不肯,我只好……”
“我沒什麼不肯的。”他轉過臉來,露出絕美的笑容,“不過,我想遺憾的告訴你,令師弟早就已經死了。”
宮內沉寂了。
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那男子的身體重重的顫抖了一下,搖晃著向後退了一步。
“你胡說!!”他大喊了一聲,嘶啞顫抖的迴音在宮梁間迴響。
“我怎會胡說。”他輕輕冷笑,“半年前,武林大會之後,他就死了。”
“不可能,不可能,其欣,其欣怎麼會死!你騙我!”他顫聲說道,“是你,你明明把其欣帶走了,那時他明明還活著,難道你會不救他?他怎麼可能會死?”
“我倒是想救他,畢竟以前他就上過我的床。我也很喜歡抱他。”他微笑著,悠然的將手上的杯盞放下,慵懶的倚在靠墊上,“不是我沒救他,而是當晚他醒來後就拔刀自刎了。”
那男子渾身顫抖的更厲害了,雙手緊緊握成拳頭。
叮的一聲,一把短刃被扔在他的面前。
“就是這把刀沒錯吧?上面還有他的血跡。你可以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