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昭然臉上一白,還未反駁,跟在陸行衷身後的一位公公便小聲道:“王爺,這是在皇上近側,還是小心說話的好。”
話音剛落,陸行衷便反手一巴掌,將那公公打了個趔趄,皺眉狠狠道:“嚼什麼呢!本王堂堂王爺,還需聽你這閹人胡說麼!”
那公公扶著廊柱才站穩,慘白臉色捂著臉撲通一聲跪下了,連連磕頭:“王爺饒命!小的只是一時口快……王爺大慈大悲,請饒了小人這一回罷!”
陸行衷覺得他太吵,心頭煩悶,一腳將他踢開,道:“滾下去,鬧人的狗東西!”
那人連忙站起來飛快地退了,竟是連個“謝”字都不敢再說。
陸行衷抬手整了整衣襟,睨著眼道:“本王府裡的閹人不懂規矩,讓燕將軍看了笑話,真是對不住。”
燕昭然勉強道:“沒什麼,王爺對下人真是管教有方,他日燕某願意上門請教。”說完便抬步要走,不願與這人相處下去。
陸行衷卻笑著一把抓住他手臂,挑眉道:“急什麼呢燕將軍?本王這麼惹人厭麼?可是皇兄與本王一母所生,我看燕將軍倒是喜歡的緊啊!”
燕昭然臂上使力,一股柔和的巧勁逼得陸行衷放開手,才漠然道:“衷王爺,請自重。”
陸行衷卻不依不饒,竟一把摸上了燕昭然的腰,調戲般道:“自重什麼?燕將軍這身子連皇兄都自重不住,又怎能勉強本王呢?”
燕昭然終於忍無可忍,一把將陸行衷掀翻。後者一個天旋地轉,竟被狠狠摜在了地上,頓時破口大罵道:“我操你孃的燕昭然,你竟敢對本王動手?你他孃的活得不耐煩了!”
他這麼一叫,附近的太監宮女們全都聽見了,一個個都忍不住地往這裡張望。御書房就在近側,立刻就有侍衛太監出來看是怎麼一回事。高公公急急迎上來一瞧,也是倒吸口冷氣,忙把陸行衷扶了起來,邊安撫著他邊對燕昭然使眼色。
燕昭然冷眼看著這場混亂,心頭無比地厭煩這一切,就當高公公的眼色是在放屁,扭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