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婦女和兒童是不上桌吃飯的。
左饕說:“大哥你瞧不起俺們咋滴?都不是外銀兒!讓大姐跟侄子一塊堆兒吃唄!你們要再仄麼外道,俺倆可走了嗷!”
白可 :“……”
姐夫遲疑了一下,左饕給白可遞了個眼色。兩人相處多年,培養了非凡的默契,白可會意,伸手把小孩兒抱上炕,放在最裡面,溫聲問:“想吃什麼?叔叔夾給你?”
小孩兒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不住地偷看白可,本來就紅撲撲的小臉蛋越發羞澀成了猴屁股。
左饕:“…… 這孩子將來有前途。”
姐夫大喜,因為演員是見過大世面的。
不一會兒大姐做完飯也上了桌。看得出,對於一家人一起吃飯,兩口子其實很高興。
大姐樂呵呵的,不住地給白可夾菜,“多吃點,瞅你瘦得跟猴兒似的!”
白可:“…… 謝謝。”
大姐又想讓左饕別客氣,然後發現自己太多慮了。
大姐:“…… 矮媽你比俺家大黑子還能造!”
“造”在東北方言裡是稍微帶點貶義的“吃”的意思。於是左饕終於贏了大黑子一次。
大姐手藝很好,特別是叫做“大豐收”的一小盆,裡面用肉排、窩瓜、扁豆、地瓜、土豆、玉米燉了一鐵鍋,上面還貼了甜甜的苞米麵大餅子,用料實在,香香爛爛地都化到了一處,吃得左饕筷子掄得有如旋風!
姐夫端著小酒盅,有點目瞪口呆。大姐在片場見慣了,有心理準備,但左饕明顯的超長髮揮還是充分滿足了她的虛榮心,美美地罵道:“真是個飯桶!”
餐桌上就是這樣,有一人吃得香,其他人看著也會有食慾。小孩兒人來瘋,跟左饕搶著吃。大姐見自家兒子的鼻涕都蹭到了白大主演看起來很值錢的毛衣上,就想把他抱到自己身邊,結果小孩兒不幹,非要擠著白可坐。大姐就要打,小孩兒哇地一聲就哭了。白可趕緊哄他,給他喂肉吃,小孩兒就又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大嚼了起來。大姐仔細觀察,發現白可好像真的不嫌自家埋了咕汰的臭小蛋子,也就抿嘴一笑不管了。
這裡的人情緒激烈,喜怒皆形於色,讓白可總是措手不及,又感覺分外簡單輕鬆。
小孩兒吃飽了就坐不住了,白叔叔再好看也不能像大黑子一樣陪他玩,遂竄下炕追雞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