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的裝飾欄杆連在一起,這樣凌衛就別想逃到別的地方去了。
「住手!」凌衛大叫起來。
令人懊喪的同時,宛如冥冥主宰殘忍的惡作劇似的,幾乎同一時間,儀器裡也傳來凌衛的叫聲────「住手!混蛋!」
凌涵卡地一下,暫停了儀器,轉身回來。
「當時發生了什麼事?」凌涵冷冷發問。
因為反抗而氣喘吁吁的凌衛忽然低下頭,逃避他的目光。
兩兄弟如有心靈感應似的,同時感到心臟寒冷,並且撕扯似的痛楚。
哥哥的表情,切中了他們最不想接受的猜測,在候見室內,一定發生了什麼叫哥哥難以啟齒的事。雖然是早猜到會這樣,但真正面對,重播這一幕時,是另一種酸澀難受的感覺。
就像要折磨自己似的,明明想逃開,卻執拗地不可放棄,反而愈發凝重追問詳情。
「當時是在候見室吧?司官已經走了,對嗎?那麼,哥哥在誰叫住手?為什麼發出那樣的叫聲?」
面對凌涵蘊含著危險,一個接一個的冷靜逼問,凌衛只能沉默以對。
「哥哥說話啊,為什麼不回答?」凌謙煩躁地抬起他的下巴,「可惡!這種時候你就不吭聲了?教訓我們的時候不是很會說話嗎?」
嗤!衣料撕開的聲音。
回來後凌衛就換下了昂貴的新軍服,穿在身上的家居服,輕易被凌謙從中間撕裂了。
「這些難看的痕跡,就是在候見室弄的吧?」他生氣地擒住乳頭,用力地捏著。
經過一夜,被惡徒蹂躪過的地方已經大部分消腫,但被凌衛這樣粗暴地折磨,還是疼得讓凌衛直抽氣。
「不要,凌衛,住手……」
「該死,你對候見室的人也發出這種讓人受不不了的叫聲吧?」
「啊!」
「粗心大意地中了敵人的圈套,還讓對方聽見這樣誘人的聲音,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凌謙狠狠地用拇指和食指夾著可憐的乳頭。
很快,小凸起不堪忍受地紅腫挺立,像一朵嬌欲滴的花蕾。
凌謙卻還是很不高興,懲罰似的一下一下往外拉扯它。
敏感處被嚴重懲罰,每一下,都讓凌衛身體一陣打顫。
「啊────停下!凌謙,不要再這樣……唔…………」雙手被銬在床上,不管掙扎,也只能赤裸著胸膛接受弟弟的拷問。
英氣勃勃的年輕臉頰,開始逸出遭受到折磨的淫靡香豔。
「覺得受不了就老實回答問題,真是氣死我了,哥哥你的腦子到底在想什麼?難到到現在還想對我們隱瞞?別以為可以逃得過去,你今天一定要把事情說清楚。快說!到底在候見室發生了什麼?詳細的經過,一點細節都不許遺漏!」
「住手,求你了……」
「再這麼頑固抵抗,我就要給你做尿道懲罰了。」
弟弟的威脅讓凌衛重重顫抖了一下,有過上次的經歷後,他絕對不想再被插入恐怖的尿道儀。
凌衛抬起顫抖的睫毛,迅速瞅了沉默不語的凌涵一眼。
很快他就明白到,雖然沒有做出激烈的事,但凌涵的憤怒不在凌謙之下,他今天絕對不會阻止凌謙對自己做任何過分的事。
「到底說不說?」凌謙又重重擰了紅腫的乳尖一下。
「我……也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凌衛發出嗚咽般的艱難聲音,「在候見室裡,忽然什麼都看不見了,好像失明一樣,然後……」
「然後怎樣?」
看見哥哥開始招供,凌謙不再兇狠地拉扯敏感的凸起,一邊冷冷地追問,一邊彷彿要緩和內心的焦慮似的,指尖貪婪地圍繞著發紅的尖尖,在乳暈上打圈。
這種被拷問的時候,竟然也會從乳頭上產生性感的電流,讓凌衛狠狽不堪。
「然後……忽然遭到不明人士的襲擊……」
「說清楚點,是怎樣的襲擊,他對哥哥都做了些什麼?」
擔任問官的是凌謙。
而站在一旁默默施加壓力的凌涵,也露出壓抑著不安憤懣的關注神色,等待凌衛坦白。
「他……」凌衛困難地吐出一個字蠞就停住了,
胸膛失去了衣物的摭擋,在空氣中感到涼颼颼的,被狠狠蹂躪一番後,現在又受到玩弄似的受撫的乳頭,卻熱得好像燒起來一樣。
他覺得呼吸也不知不覺地變熱了。
不堪的感覺令他睫毛溼潤,唯恐讓弟弟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