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了把汔槍,專門用來射路釘,修哥你要不要試?至少速度比不上人家時你可以射路釘放他們的氣。”
“好主意。”鄭直哈哈大笑放下電話。那頭修哥怒吼著衝上二樓揍NIC去了,五分鐘內不會回來。
謝鄂將清粥小菜端出來,瞄了鄭直不端正的坐姿一眼,又收回目光。
自從兩人在N大重逢並於天雲山野戰後,鄭直只要逮到兩人獨處的時間就會不擇手段地勾引自己直到上床為止。這麼多次下來,他也養成習慣,只要和鄭直單獨呆在一起,就會聯想到各種混亂的性愛。
這樣並不好,需要節制。
鄭直注意到謝鄂的目光,再看看自己身上隨便穿著的浴袍,眉開眼笑地叫了聲:“謝鄂。”
“幹嘛?”謝鄂抬頭,就看到鄭直躺在沙發上,笑嘻嘻將一隻腿抬到沙發背上。
浴袍下光溜溜什麼都沒穿的風景讓謝鄂哐啷一聲,筷子掉了一桌。
收拾好NIC的修哥意氣風發地拿起電話,正想問鄭直什麼時候回N市,拎著電話聽了會兒,臉色發紅地一把扣了電話。
一對發情的狗男男!
等等,不對,聽那聲音,怎麼好象自己兄弟是在下面的樣子?那膩得讓人背後發麻的聲音,怎麼聽都不象是在上面的人會發出的。
本質其實一直八卦又長舌的修哥有點後悔剛才受驚下電話掛得太快,來不及證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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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有一天,修哥問鄭直,謝鄂滋味如何。
鄭直考慮了半天,回答說:“出得廳堂,入得廚房,上得臥室,十分美好。”
當然,關於最後一點,如果能節制一些不要那麼狂暴就更完美了,不過鄭直知道人無完人,也就很大方地忍下這個缺點。
這話他自然不會對修哥說的。
修哥也很識相地沒繼續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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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T市,戴上眼鏡的鄭直又是溫柔親切高人氣的鄭直學長。FSAE的設計進入最後的衝刺階段,他需要天天陪車隊到操場上去測試車子實際行駛有沒問題能不能跑完全程,任何細微處都需要共同討論研究。加上兩人課程學系不同,鄭直一旦沒空,與謝鄂的聯絡不知不覺又減了下來,只偶爾電話聯絡討論一下關於夜舞的事。鄭直當然有在電話裡說些下流話題,不過畢竟不是真人在面前,這種程度的挑逗對於理性神經極強的謝鄂而言,還不到不能忍受的範圍,經常只是笑笑不回應,時間一久鄭直也就沒皮調,不得不結束通話電話。
這天鄭直難得呆在宿舍裡演算截面應力的積分沒出門,管理員在樓下叫:“鄭直,有人找。”
“誰啊?”鄭直放下計算得焦頭爛額的公式,探出腦袋,康莊正好回來,兩人從樓上走道往下看,正好看到宿舍門口站著的男人。短短的寸頭,結實的肌肉,有幾分眼熟。
康莊記人能力比鄭直好,一眼就認出來,有點驚嚇地結巴道:“不,不就是那晚那個盛哥?他不會是發現那晚認錯人,來找我們算帳了?!”
鄭直也皺了下眉,沒說什麼:“我下去看看,沒事。這裡是校區我們的地盤,他要揍人你幫我報警啊。”
“好!”康莊從口袋掏出手機握在手裡,一臉嚴肅地點頭。
鄭直哭笑不得地看他一眼,下樓。
“嗨,赤羽。”盛哥一見他就露出笑容:“好幾天不見了。”
“客套話少說。”鄭直在人來人往的宿舍門口溫和微笑,眼鏡下的黑眸閃過一絲不耐的戾氣:“來這找我有什麼事?”
“那我就單刀直入地說。”盛哥收起臉上僵硬的微笑:“想找你賽車。”
鄭直‘溫和’的微笑越發皮笑肉不笑:“為什麼。”
“聽說你上週在青華山道重出江湖,挑戰了優華蓮盟。”
“那關你什麼事。”
對鄭直的無禮,盛哥表現出極大的耐心:“我想再回味一次對你挑戰和賽車的刺激。”
鄭直看了他一會兒:“是誰?”
“什麼?”盛哥有點莫名。
“指使你來的人。”
盛哥怔了怔,上下打量鄭直,好一會兒才搖搖頭:“你為什麼這麼想?”
“因為。”鄭直露出一個完全不屬於‘鄭直學長’的狂妄笑容:“就憑你的能力,完全不夠格向我挑戰。”
某方面自信到狂妄的鄭直完全不介意自己的話如何刺激人,盛哥的臉色變得有多難看。這個弱肉強食的叢林只講求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