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2 / 4)

過,但他們給開出的什麼泡藥浴的藥方,病沒治好,只把雲綻的面板給泡過敏了,所以在那之後中醫就被嶽衡否決掉了。

也不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又決定要用中醫來給自己治手了,從來也沒聽他提起。

而且……找到的人居然會是風絮!

當然雲綻也來不及多想,此刻面對這種尖利鋒銳的長針,他還是有點打怵。難免想起小說電視裡的什麼古代刑罰。

而且,風煦用的金針上面是浸了藥的,顏色發深,看起來挺可怕。

風煦知道他害怕,一邊那了藥棉在他手部的穴位上反覆擦拭,一邊對他解釋道:“你左手這個傷也很久了,當初嶽先生給我看你的那些病例和復建記錄的時候,我就覺得很難治。現在看起來,也和四年前的情況差不多,普通的活動沒有什麼太不方便,只是不能使力,也不能做很靈活的手部動作。我現在雖然也不敢自信滿滿的說一定就能把你治療到能夠彈鋼琴的那種靈活程度,但也不是一點把握都沒有的。只不過是要想恢復手部肌腱的靈活度,還是先要用針刺激。而且這個過程肯定不會太短,要慢慢來,你得有心理準備適應我手上的這些金針了。”

為了手能治好,雲綻還能有什麼話好說,點了點頭,把目光移開。

要被扎針已經是不可避免了,不過他還真是不太敢看……

只不過,長針刺進面板裡,倒是沒有預想的那麼疼。他悄悄的把目光已過去,偷看一眼,只見那針體的三分之二都已經刺了進去,然而這還不夠,風煦接著又拿了一根,往另外一個穴位刺下去,然後接二連三,把雲綻左手的面板扎得像刺蝟一樣,雲綻只偷瞥了兩眼就覺得有點不舒服,不敢再看下去了。

風煦看雲綻的臉色,猜測他可能是有點暈針了。畢竟中醫針灸的確看上去有點嚇人,不是人人都能坦然接受的。於是便跟他聊天,分散他的注意力。

風煦是個做事很隨興的人,他忽然想起了一個有趣的話題,便笑吟吟的問出口。

“四年前,那一回我到府上做客,你……是誤會了吧?”

雲綻 (六十七)彈琴給我聽吧!

“四年前,那一回我到府上做客,你是誤會了吧?”

風煦的問題果然有用,雲綻一下子便記起了從前那一次不甚愉快的經歷。

但那種不愉快,源自嶽衡,卻與風煦無關。

只是此刻被提及,他仍有些不好意思。

那天大約是在樂器行裡被那一群很八卦的姑娘們洗腦,所以在家裡看見風煦的時候,的確以為他和嶽衡之間至少是有些曖昧不清的。

如今看來,那種想法,只是自己無端臆測。不知當時的情緒是否表現在臉上。

“抱歉,那天我是不是很失禮?”

“並沒有。”風煦說道,“我只是覺得,那件宋瓷實在可惜,砸得委實冤枉。”

風煦說到此處,已經忍不住輕快的笑了起來。

“那天以前,我一直以為嶽先生是很強勢的人,做事並不考慮別人的感受。你大概不知道,他當年第一次找上我、要求我與原公司解約的時候,其實過程並不愉快。即使我當時已經答應會盡心為幫忙,可他依然不肯點頭。要求我必須籤全約到天王娛樂,似乎只有這樣全無退路的情況才能保證我會忠心不二的給你醫治,否則就不值得相信。”

風煦現在說起這件事來談笑風生,早已芥蒂全無,但在當時,他的確是被逼無奈才與一直都合作很愉快的零點影視解了約,那時所有媒體言論一致,全都說他成名之後忘恩負義,專撿高枝去攀。為進天王娛樂,毫不留情的拋棄了一手把他碰上影帝寶座的零點影視。

諸如此類,負面評價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

那種情況之下,解釋澄清都只能徒惹笑話,沒人會信。他只能面上裝作若無其事,心裡其實有苦說不出,很是煩悶。

雲綻只聽他這樣寥寥幾句的描述,便能大致猜出當時的情況。

“的確很像是嶽衡會做的事情。他做事有時很不講道理,也完全不考慮別人的心情。”

“但他很怕你。”風煦笑著說,“所以才會連那件極珍貴的汝窯都能拿不穩,摔得粉碎。後來嶽先生另外拍了一件宋瓷給我,說是汝窯實在稀少,只能退而求次,另換了件哥窯的。他後來送的這件,加上先前摔的那件,不止過億,更不要說我同零點的違約金。診金付得太早價又實在高昂,雲先生的手是無價之寶,若治不好,只怕我是很難交差了。”

風煦的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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