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以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人要怎樣才能在清晨時分對著自己柔情蜜意的親吻擁抱,然後,在另外一個時間,又在另外一個地方,對另外一個人,依然如故。

如果──你真像你說的那樣愛我,又為什麼要含著笑去吻別的人?

如果──你有了別的喜歡的人,又為什麼不願意放我走呢?

高興與不高興的界限,是很模糊的。

而無言以對的日子,才是真實。

擺脫不掉。

高興不高興?

對於嶽衡的問題,雲綻只是搖了搖頭,轉身想走。

嶽衡卻一把捉住他手腕,“你總這樣,總是這樣。問你十句話,能答一句,還答得不疼不癢。剩下九句,根本就像沒聽到。”

“我沒什麼想說的。”

“我不信。”

“你……”雲綻想掙開手腕,卻仍舊被緊緊抓著,一時生氣,便開口說道,“我聽到聽不到有什麼差別。我高興不高興,又有什麼關係!反正只要你高興就好。我的意願很重要嗎?一切都按你的意思辦,你想怎樣就怎樣,不需要解釋,不需要說,不是很好嗎……”

“是嗎?”嶽衡忽然鬆開了抓住雲綻的手,聲音裡透著點冷,“我想怎樣就怎樣?你確定?”

雲綻還沒來得及多想,下一刻,整個人便被按到窗臺邊上,嶽衡扯開他襯衫的扣子,在玻璃窗邊吻他,從脖子到心口處。手上的動作更是駭人,居然試圖解他的皮帶,把手伸進他的褲子裡……

雲綻驚慌掙扎,失手碰翻了藥箱,各種藥瓶藥盒,灑了一地。

“放開!你放開我!”

他是個在性方面很保守單純的人,雖然和嶽衡在一起已經多年,即使有婚姻為前提。他們做愛的地點也永遠都在臥室,甚至稍微新鮮點的姿勢都會讓雲綻有著某種程度的不安。

更何況是走廊的窗戶邊上。

這種人來人往的地方。家裡僱的傭人會聽見,外面院子裡的園藝工可能會看見,甚至陳伯,也許就在哪個房間裡,隨時可能走出來……

無數種可能,讓雲綻感到驚恐。

“嶽衡,你放手……你快放開我……”

雲綻掙扎的厲害,甚至受過傷的左手都用了最大的力氣想要擺脫鉗制,但是無論怎麼樣,都推不開。

“嶽衡!求你了!你要做什麼,我們去房間裡。去房間裡隨便你怎樣……不能在這!”

這種時候,雲綻實在沒有辦法平靜對待,只好求饒,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打顫。

然而這次卻換了嶽衡冷淡沈默。

雲綻說十句,他一句也不答。就像根本沒聽見。

不但如此,他居然還在雜物櫃裡找到一根繩子,把雲綻的雙手緊縛著綁到背後。

“不放。不是隻要我高興就好嗎?不是我想怎樣就怎樣嗎?”

他讓雲綻背對著自己趴在窗臺上,已經鬆開的皮帶使雲綻的褲子下滑到了膝蓋以下,嶽衡索性連雲綻下身的內褲也一併扯下去,然後火熱的慾望頂在那裡,他對雲綻說,“我現在就想……就想這樣。”

雲綻(二十六)

雲綻很惶恐,前所未有的恐懼。

就算是與嶽衡之間的第一次,也不能說是百分之百的意外,至少他曾默許嶽衡陪著他吃很久的餛飩攤,就表示他曾經也試想過兩人或許有在一起的可能……

雖然那時候年輕,有些想法還很模糊,但也並非沒有想象過。

但是這一次,卻完全不同的。

出乎他的意料。

在臥室裡,他可以接受的事情,拿到外面來做,光天化日,想不到會這麼可怕。

完全沒有隱私可言的走廊裡,明亮的玻璃窗前,他是真的被嚇到了。

他從來沒有想過嶽衡會這樣對他,甚至也從來不知道嶽衡原來可以這樣對他。

被進入的時候,雲綻腦中一片空白,身上的每個細胞都驚慌失措。

嚇得渾身打顫,冷得哆嗦。似乎所有重感冒的症狀都找上門來,頭暈、反胃、虛脫、出冷汗……

會被人看到的,一定會的!

他竭盡所能的控制著自己,連輕輕哼一聲都不敢。

即使雙手沒有被捆綁在背後,他可能也使不出什麼氣力去掙扎反抗。

嶽衡摟住他的腰,手不斷在雲綻的屁股和大腿上揉捏著,幫他放鬆,然後一心一意的往那最深的地方狠狠頂進去。

其實──也不是特別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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