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易成重重地嘆口氣,推開長河,把自己的衣服脫了:“雖然遲了點,但小爺還是把自己給你了,你可別拒收啊。”
“算了。”長河把掉到床下的衣服撿起來,重新替易成穿好:“明天再說。”
“……我覺得你在生我的氣。”
“沒有。”
“就是有!”
“真沒有。”
“我說有就有!”
“好吧你怎麼說都行。”
“……”易成吻了吻長河的唇,不帶任何慾望:“能告訴我不?”
“我只是在氣我自己。”長河嘆道。
“是我二了,忘記關麥……”
“我不氣那個。”其實他們兩的激情對話並沒有被群眾聽到多少。
當時的YY房管理員是靈魂重生,他在長河跟易成討生日禮物時就果斷地把易成踢下麥了,只留下兩句話的錄音讓圍觀的群眾做編造揣摩。
不過就只兩句話,也足夠讓群眾戰個十頁八頁,討論CV到底可不可以揹著眾人偷偷摸摸談戀愛。
把網頁給關了,易成轉身面向長河:“那你怎了?”
長河抱住易成,把自己的臉埋在對方的肩上:“你不是小三,也沒有腳踏兩條船。”
“……大哥,小三是你才對。”
長河咬住易成的脖子,再舔了舔自己搞出來的齒痕:“我真應該在你跟小魂勾搭上前就先拐走你。”
“我就說嘛,你早那個時候就愛上我了!”
“……我當時只是覺得你的聲音像我的老師!”
“戀父情結。”
“他只是老師!”
易成拍拍長河的背:“聽說同志都有戀父情結,這沒什麼的。”
“一!百!傻!媽!”
“唉真的別這麼叫我,爺消受不起。”
“我就讓你看看是誰有戀父情結!”
說罷,長河把易成推到床上。
易成沒有拒絕,他本來就打定主意要在高/潮中度過長河的生日,手很配合地撕開對方的衣服。
“爺,你今天就好好休息,今晚小的是你的禮物,就讓小的來。”易成道。主動脫了易成的褲子,隔著內褲摸摸易成半拱起的形狀。
“……”
“嘿嘿,爺你臉紅了。”易成加重了揉捏的力道,慢慢感受半軟的東西慢慢僵硬,最後撐起四角褲上的圖案。
“……動作快點。”
“喳。”
易成趴到長河跨下,連同內褲含住了長河的棒棒。
內褲有點礙事,他只能隔著布料咬著棒棒尖端,用口水染溼被高高撐起的那一點。
長河粗重地喘息著,這種廣播劇裡聽不見得聲音讓易成渾身發熱。
“爺,你以後可別讓其他人聽到你這樣喘呀。”
“……我是攻。”
“你也知道你喘得像受呀。”
長河用力地頂起腰表達抗議,把易成頂得滿嘴疼。
易成扒開四角褲的褲管
易成扒開四角褲的褲管,四角褲做的松,褲管往上拉就能直接露出鳥來。
易成把爪子伸進從縫裡,先卷著黑色的毛髮玩。
長河被勾得面板有點刺痛,但又有著些許的滿足。
“想不想操/我?”易成繞著睪/丸的四周問。
“生日禮物還不快趴好。”
“急什麼。”易成壞心地逗弄著成河的下半身,但就是不直接觸碰那熱挺挺的大棒棒。
長河已經欲/火中燒,但仍聽從易成的安排,不主動、不掙扎。
易成朝龜/頭吹口氣,然後道:“爺你這地方真燙,不會是燒了吧?幫你吹涼。”
長河皺著眉,心裡暗罵易成不安好心,但仍強作鎮定地頷首:“多吹幾下。”
“這麼燙,可吹不涼,我給你澆些水。”
長河心想,劇裡也不曾見易成用這麼妖孽的聲音說話,今晚這小子可真是下足了重本完全拋棄了臉皮。
為了澆水,易成終於捨得把長河的四角褲給脫了,然後張嘴,將自己的唾液往棒子上倒。
長河見著眼情的這一幕,心中被上千只草泥馬碾過,一句我靠差點沒罵出來,心道這是從哪個A/V學來的招術,他還是第一次見人現場示範!
但不得不說,看易成這小樣兒趴跪在自己身下,微紅著眼,虔誠地膜拜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