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藤一直守在門外,聽到易銘這麼大聲的咳嗽緊張地開門,看見的是丁童和易銘親密地畫面。
“沒事,夏藤,不要在這裡守著了,回去吧,你也剛剛痊癒。”易銘幾乎忘記了夏藤還守在門外,擔心夏藤的傷剛好不能勞累,讓他回去。
“是,我這就回去。”夏藤沒有多說什麼,快速地關上門,聽易銘的話回家,若是往常他很定會不顧一切留下來照看易銘,但是現在沒有必要了,易銘想讓他快點走,省得再打擾他們兩個。
人一旦嫉妒,一切都會被矇蔽,包括對人心的理解。
“冬羽,你覺不覺的我們很有趣。”易銘玩笑道。
“什麼很有趣?”丁童不解。
“你受傷了,我也受傷了,你傷到的是肩膀,我傷到的是手臂,我們都要側身睡,但是我還有一隻手可以摟住你,而你也剛好可以被我摟住。”易銘不停地說著像說繞口令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