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裝置和自己的電話,總感覺今天一定會有料,果不其然今天訊號燈終於亮了一次,急忙按下旁邊的錄音器準備監聽。
“你晚上都沒吃什麼東西,這是我剛叫人送來的粥,醫院的東西你可能吃不慣。”病房裡,易銘端起一碗冒著熱氣的粥,歪了一勺,輕輕地吹了口氣,送到了夏藤的嘴邊。
夏藤感覺自從易銘來看他開始自己就一直活在雲霧之中,易銘對他太過於溫柔體貼讓他一時間無法招架。
門外的丁童看到這一幕,心裡竟然覺得十分堵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在胸口徘徊。
“你不用回去看一下冬羽嗎?你竟然把他一個人扔在了塞席爾。”夏藤也覺得自己煞風景,居然會提到冬羽。
“沒關係的,我派了人照顧他的。”易銘頓了頓,眉頭微皺說道。嘴上說沒有關係,但是自己走的時候,冬羽在昏迷,雖然醒了過來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心裡一直都在擔心著,又不忍心把夏藤留在醫院讓那些護士照顧。
丁童把話聽在耳朵裡,心裡更是覺得彆扭萬分,現在才知道夏藤在易銘心裡的位置原來有那麼重要。
“噗!”在房間監聽的洛誠在聽到丁童被易銘扔在塞席爾不管不顧的時候,含在嘴裡的水一下子噴了出來,然後一陣捧腹大笑,真是沒想到,丁童居然也會有被人甩了的一天。
病房裡安靜了下來,易銘一口一口喂著夏藤喝粥,夏藤的眼神從來就沒有離開過易銘的臉。
“鐺!”是湯匙掉在地上發出的清脆的聲響。
夏藤忽然抓住了易銘的手腕,易銘一時間沒有防備,掉了湯匙。
夏藤不顧自己正在打點滴和受傷的身體,扯著身子靠近易銘,越來越貼近。看著兩個人曖昧的動作,丁童的胸口一緊,那種感覺就好像從喝酒以前就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一樣。
“那個我想說……”
“呲!”這個時候丁童監聽器裡竟然發出了只有丁童能聽見的刺耳的噪音,那是訊號被幹擾。
“屍體處理乾淨了沒有。”儘管出現了噪音但是丁童還是把後面的字聽到了耳朵裡,瞳孔震驚地放大。
然而洛誠沒有監聽到後面的關鍵詞,因為突如其來的干擾把一切都中斷了,讓洛誠簡直怒髮衝冠,這是什麼?那監聽器是偽劣產品嗎?!
丁童站在門外,身體僵直,“屍體”兩個字不停在耳邊響徹,果然易銘還是犯了那條渾濁的河水,那他就必須將易銘繩之以法。
夏藤的動作被易銘打斷,嘆了口氣,收回了動作。
“不要放在心裡,你只當我是開玩笑就好,我吃飽了。”夏藤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那我去把這些扔掉,放在這裡看著很亂。”易銘很快也恢復了冷靜。
丁童一直髮呆,聽到易銘說要扔垃圾,想要躲避,自己的動作卻遲鈍到慢了一拍,當房門開啟的那一刻,易銘和丁童彼此都措手不及,神情震驚不已。
第十九章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跟蹤我!”易銘怒視丁童道。
丁童沒有說話,解釋就會越抹越黑,但並不是他不想解釋,而是不知道怎麼解釋。
“跟我走!”易銘拽著丁童,就往停車庫走去。眼前的場景夏藤盡收眼底,沒有人注意到他的笑容是多麼邪惡得意,他的障礙終於露出了馬腳。
丁童覺得自己大腦短路了,完全不知道要如何應對,連易銘竟然把自己抱到了他的房間都不知道,直到易銘把自己重重地摔在了床上才驚覺。
“你幹什麼!”丁童剛要起身,一個重力又壓了過來,易銘用力把他的兩隻胳膊按在床上。
“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醫院的!”易銘把頭貼在丁童耳側,用力咬住丁童的耳垂狠狠地問道。
“唔,恩,我哪兒知道你會在醫院啊,我偷偷跑去醫院根本就不是找你!”丁童耳垂一陣疼痛,忍不住呻吟,被人這麼莫名其妙地咬了一口丁童也開始懊惱。
“嘩啦!”是釦子猛然間散落在地板上的聲音,易銘把丁童的上衣一下扯了開來。
“你去那裡幹什麼?為什麼會站在夏藤的病房外!”易銘一邊逼問動作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隻手在丁童胸前的其中一顆紅櫻上重重地彈了一下。
易銘的動作讓丁童徹底暴怒,他從來沒有被自己的犯罪嫌疑人這麼對待過,剛想抬腿去踹易銘的小腹,卻碰到了硬硬的東西,頓時丁童僵住了身體,一身冷汗。
“怎麼不說話?啞巴了嗎?”低下頭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