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在空氣中的小腹急促地起伏著,但光滑平坦,沒有任何傷痕和紋身。帕爾沃微皺起眉,手指撫過小腹的肌肉,應該是在這裡,可是觸手之處顯然不像經過任何手術或鐳射的光顧,而且就算那些也無法去除那個紋身。
他狐疑地看著他,“你真是衛森?”
看來他終於信了,衛森鬆了口氣,“我說了是我,BOSS……可以放開我了嗎?”
帕爾沃揮了揮手,四人鬆開他的手腳,衛森迅速坐起身體。
“你真是衛森?”羅夫驚訝地說,“真不可思議……所以你跟我要你的照片?”
衛森惡狠狠地看了他一眼,“沒錯,夥計!等一下我會好好‘詢問’你一下被出賣的理由!”——他毫不懷疑是羅夫給了帕爾沃他的來電號碼,有了那個,以帕爾沃的勢力想查明他的位置並不困難。
“羅夫也沒什麼錯,”帕爾沃說,“他的理由很充分,是不是,親愛的羅夫?”
衛森敏銳地注意到羅夫有些發抖,帕爾沃嘆了口氣,“也許該說幸運,如果我看到的是你本來的臉,衛森,我的朋友,我不會聽任何辯解就會先廢掉你,然後咱們慢慢‘談’,這是這些年我心心念念無數次的。你暫時不告訴我的做法很正確,我承認,假設,即使是看上去最可信的假設也可能是錯誤的。”
“可是,怎麼能證明他是衛森。”羅夫說,不去看衛森。
帕爾沃微笑,他看到了床邊的病歷報告,“我不認識另一個躺了兩年,還能這麼利落殺人的人了。衛森,真抱歉,布拉茜結婚了。”他停了一下,“新郎,就是這位羅夫先生。”
衛森瞪著他,羅夫懼怕地看了他一眼,“對不起,衛森,但如果我不動手……你肯定會殺我,對嗎。”
衛森微笑點頭,“你說的一點也沒錯,羅夫。”
帕爾沃不理會部下們的爭執,他摸摸下巴,盯著衛森。“這位整容醫生的技巧很不錯。”
衛森愣了一下,嘀咕道,“是的,你知道我第一次看到鏡子時嚇死了,我還以為是——”他剎住下面半句話。
“以為是報應?”帕爾沃接下他的話,走到他身邊,抬起他的下巴。“我很喜歡這張臉,親愛的。”
衛森打了個寒戰,對方輕佻的動作和突然改變的稱呼讓他有一種非常不祥的預感。他的手指劃到他的腹側,輕聲道,“我們可以再紋一個上去,這次紋一隻蜥蜴吧?”
“你不能這麼做,帕爾沃……”衛森顫聲說,帕爾沃微笑著看著他。
衛森覺得呼吸都要停窒了,幾秒鐘像有幾個世紀那麼長久,他懇求地看著他,可他眼中只有殘忍和玩味——當他的男寵還不如死了好!心臟艱難地蠕動,地獄近在眼前。
“你的眼神很誘人。”帕爾沃輕聲說,手卡在他的脖子上,“先來驗驗貨如何,寶貝兒?”
衛森被推到床上,他驚恐地看著他,帕爾沃眼神一閃,幾個人再次迅速把他四肢大張地固定在床上。不自在的姿勢讓靈魂回到了衛森的身體,他條件反射地掙扎了一下,反應到這樣除了更糟毫無用處時,他強迫自己停止下來,只有身體的緊繃和顫抖洩露著他的恐懼。
帕爾沃再次在他身邊坐下,和剛才同樣的動作,但這次衛森知道等待他的將不是任何可以期待的待遇。報應,那個詞再次閃現在他腦海裡。帕爾沃的手指色情地撫摸著他的下身,隔著衣服輕柔的觸感足以讓他覺得如刀子般可怕。他從未像現在這刻如此清晰地回憶起斯諾和他說的話,他哀求的眼神,他絕望的哭聲。
——他記得他找到他時他正在剪草坪,在看到自己的那一瞬間,斯諾的第一反應是自殺,他竟然隨身帶著刀。雖然他的動作太慢。接著是哀求。“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他是個魔鬼!”他哭得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別讓我回去,要不就在這裡殺了我!只要一槍!求你,我死了也會感激你的,你就當做做好事,我用下輩子,下下輩子……永遠來報答你!只求你殺了我!”那雙眼睛裡濃重的恐懼讓他呼吸困難,他殺過很多人,可這孩子的眼神讓他不舒服。他強迫自己硬下心腸,“抱歉,你知道背叛帕爾沃會有什麼下場。”他說,他不願意冒險,他的痛苦和他有什麼關係呢,他強迫自己這樣想,他從不是個有同情心的人,但帶那孩子回來的旅程是他最有罪惡感的一次,他發誓再也不幹同樣的事了。
這是他的報應。
“你知道我喜歡什麼嗎?”帕爾沃說,拉下他的長褲,讓下身暴露在空氣中,屈辱讓他的身體有些顫抖。男人的手指在他的小腹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