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的人打了起來。
後來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了,任佐昊還是不肯認輸,恰巧一直坐在旁邊的卿安犽覺得任佐昊的個性不錯,便出手相救。
做再地上的任佐昊只見卿安犽拿出了一疊鈔票,那人就開心的數著鈔票走了。
「沒事吧?還站的起來嗎?」卿安犽向任佐昊伸出了手,明明是相同的年紀,明明都是那樣子的小,卿安犽的模樣看起來卻多了一些成熟感。
回了聲「恩。」任佐昊抓著卿安犽的手站直了身子,從口袋裡掏出他準備已久的、遇到真心對待自己就要給他的耳環。「喏,這給你。」
「這是什麼?」
「救了我的禮物,還有,呃……」停頓了一下,任佐昊臨時才想到該怎麼說:「我的第一個朋友的紀念品。」
「朋友?」愣了一下,隨後卿安犽開始大笑:「哈哈,朋友?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在黑道的業界裡沒有朋友這兩個字的!只有商業夥伴,還有利用品而已!你還是第一個對我說朋友兩個字的人!」
「我叫做卿安犽,你呢?」
「任佐昊。」
「耳環我就收下羅,謝啦。你以後會常來這裡嗎?」
「不會了吧。畢竟黑道的酒吧還是不怎麼喜歡,大概會到我家開的酒吧就是了。」說著,任佐昊從口袋抽出一張名片,名片上面是任家酒吧的地址,「我會到這一家酒吧來,要找我就到這裡吧。」
收下了名片,卿安犽笑了,當著任佐昊的面將耳環戴上。「這樣,就是朋友了。」
走在走廊上,憶起往事的兩個人自顧自的說著,尹呂淳完全被排除在外。
不是不知道任佐昊的過去,只是他不喜歡干涉太多,不喜歡麻煩,不喜歡與自己無關的事物。況且,那時候的任佐昊也只跟自己說他交了一個朋友,沒有更深入的說明。
前面兩個人的腳步愈來愈快,尹呂淳也沒有刻意跟上他們的腳步。
也總該讓任佐昊敘敘舊,卿安犽不在身邊時,任佐昊總是一個人關在房間裡。
「恩……呼……等等……亦宇、我……!」從半開的門縫中,傳出了細微的聲響。任佐昊以及卿安犽因為談笑太大聲而沒聽到,耳尖的尹呂淳卻聽的一清二楚。
「怎麼可以!我只聽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