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吻了任佐昊的臉頰,「你是病人,躺著就好。」
我是腳受傷又不是手受傷……任佐昊心理如此的想,「我的手可以動的。」
以繁搖了搖頭,「我一個人來就好了。」
語畢,他直起上半身,握住了任佐昊的分身,對準了自己的後穴,先在後穴的周圍繞了饒,磨蹭著,然後,慢慢的,擠進去。
「伊呀──」身體的不適感讓他發出了聲音。
好燙。
好熱。
有什麼東西灌滿了身體,貫穿了自己。
不等任佐昊動腰,以繁自己就開始紅著臉,上下襬動著自己的身體,甚至有時候還會扭捏一下,然後發出一些細碎的聲音,「阿……舒服,好舒服……任、任佐……」
其實,任佐昊還沒有全部進去。
看著以繁勉強著接受自己的小兄弟,他有點心痛,因此,就算只有進去不到一半,只要看到以繁有些痛苦,卻又帶點快感的表情,他就無法自動。
一直處於被動狀態。
「唔恩、還沒……全部……進去吧……?」他苦笑著說著。
然後,他做出了任佐昊不敢相信的事。
他把雙手放開,然後,因為重力而身體下降──
使的他整個人坐在任佐昊的身上,接著出現的,是肉體打在一起的的“啪滋”聲,還有──「阿──咿,痛……」
張以繁的慘叫。
被東西貫穿身體的感覺,很痛吧……就類似有人拿了一把劍,從你的下體往上捅,而且他遲遲不把那把劍拿出來。
多麼痛苦的一件事。
「呃阿……痛、可是……哈阿,好舒服──恩……」
「老師……痛的話不要勉強,可以不要做的……我沒關係的,真的!」
以繁搖了搖頭,「我……可以的。」以繁把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企圖藉由前方的刺激,來忘卻後方的苦楚。
「我一定──可以讓你一起跟我高潮的。」
以繁的這句話讓任佐昊顫了顫,他覺得現在的以繁跟他所熟識的不一樣。
以往的以繁是溫柔的,細心的,體貼的。
現在的以瀪雖然也是溫柔的,細心的,體貼的,卻還多了一樣──
詭異。
一絲絲的詭異從他的語氣,從他的行動中就可以看出來,而且似乎,有愈來愈歇斯底里的現象。
任佐昊有點擔心,以瀪是不是嗑藥?
「阿……那裡,再、再深一點……恩、唔嗯,好棒……」原本帶些痛苦的呻吟,瞬間轉變成了帶著快感的懇求。
這個人不是以繁,任佐昊是這麼想著的。
可是當他聽到了以瀪下一句呻吟,他突然瞭解以繁為什麼變的奇怪了──
「快,再快一點,我要……射、射在我體內……這樣子我,就是,是你的、了……任、任佐……任佐冥──嗚!」
隨著這句話來著的,是兩人的高潮。
還有任佐昊捶牆壁的聲音。
後記:
卡文了卡文了卡文了。。。
隔壁的老師看過來(二六)父親
「任佐冥?」任佐昊皺起了眉頭,他不知道以繁是為什麼會說到自己父親的名字,但是聽到以繁用那麼嬌的聲音呼喊著自己的父親,他還是有點不爽。
「阿,哈……哈哈,不小心……喊出來了,是嗎?看來是呢。」以繁自問自答。
任佐昊繼續皺著眉,伸出雙手把以繁從自己的身上抱了下去,然後穿上褲子,也不管腳上的藥是否有包紮完畢,起身就朝門口走去。
「我最討厭的,就是在做愛的時候別人把我當替身,女人男人,都很討厭。」
任佐昊的神情冷冽,視線彷佛射過去能夠冰凍一個人一樣,氣氛頓時降到冰點以下,然後,他也不再說話,朝著走廊走去,沒有顧慮。
以繁一個人跪坐在床上,呆呆的望著任佐昊離去的門口。「又……做錯事了呢。」
口袋裡的電話響起。
鈴聲是類似著青少年的喜好的VR樂團的音樂,這讓原本面貌看起來年輕的他,讓人更是誤以為他是高中生。
實際上他早就已經結婚生子,並且開始上班了。
回到最初,放下了手上正在審的公文,按了接通鍵,便聽到了自己的部下著急的聲音,述說著某一件事情,聽起來十分的重大。
「以繁。」他聽到了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