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下來,我有意看了他一眼,表情非常安詳。說明在最後一刻他是幸福知足的,因為擁有、感受過你的關愛呵護,他無怨無悔。誰說同性之間就不可能為愛一個人傾盡所有呢!陳佳耀就敢於執著印證這份信念,因此他毫不猶豫把安全和生的機會留給了你。璋璋,是你領會錯了,你把他的意外全歸咎為自己的失誤,尤其把他對你的回應當成為牽就,這就滿擰了。你說如果他知道你要把自己陪葬給他,他真會有安寧嗎?”
祁思源覺得說到這份上已經足夠了,他倒不是想不出說辭,而是快要漲到爆炸了。真是他媽自作孽不可活。剛在辦公室裡抱住小狐狸的那一刻,下面禍根就開始頂上膛,到現在都安分不下來。這樣下去不是事兒,要麼另外找人解決,要麼就這麼一直挑著保持敬禮狀態。如今小狐狸就在眼前,無論如何也沒有另尋材料墊飢解渴的道理。
把徒弟趕回車上開車起步後,祁思源給許秘書打電話,讓把一直保留的舊房子開啟,補充好食水。待拽著徒弟邁進門時,他糊弄說,今天有徒兒跟著回來,他又有居家過日子的心情了。
咬著後槽牙強作鎮定煲上湯,祁思源終於猙獰乍現,抓過小狐狸再無二話,手腳利索的褪掉外皮放倒在地毯上。壓著這具氣味無比熟悉的身體,貪戀忘情的撕咬吮吸著,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回來了,總算找回來了···
“小狐狸崽兒,你可想死我了!”停住狼吻說完這句話,西北狼就張開嘴,沿著狐狸喉結一路牙印的咬到了腿上,又循著腿裡側的嫩肉一口叼住小狐尾。
“···啊···啊,師父,別···”狐狸嚇得一激靈,頭頸後撐想弓身縮起,旋即又軟成一灘泥。小狐尾被狼銜在唇齒之間,有硌有咬照拂周到,又被溫軟溼潤的一條肉,極盡能事的打圈搓弄肆意挑逗。勾引的狐狸意亂情迷喜淚奔流,哼哼唧唧的呻吟著,更顧不得看天花板找北了。終在最後一刻,狐狸拼起餘力將師父推開,無比嬌媚的叫了一聲洩了出來。旋即羞得滿臉通紅,無意義的捂著眼睛扭身想爬起來。
祁思源一把徒弟按在兩手之中,忍俊不禁道:“小東西,不看我就能當我沒有;嗯?你舒服了,我怎麼辦?”——“西乎,下次吧···我怕疼···”
“操,下次?!上次做完到現在有四年多吧?你想讓我這麼硬著再等你四年?你要我的命啊。”祁思源回手扯過兩隻碩大靠墊塞到徒弟身下,根本不聽徒弟的求饒,直接就扶著兇器往進鑽。“唔,寶貝兒,放鬆點兒讓我進去,你太···太緊了···”
狐狸連聲痛叫著:“嗷,不行···疼死了···啊,不行,快停下···啊——嗚嗚···西乎,求你先出去···疼···”兩手掙扎攀著師父的鐵臂,終於未及掙開掐住腰際的把握,被無可逃脫刺穿到底。隨著西北狼毫無憐惜的狂暴衝闖,哀叫哽咽載浮載沉。
熬得撕裂之痛轉為麻木,繼而溢動出些許酥癢,他被翻轉了角度,一條腿架在師父胸前,繼續承受下一輪頂撞。狐狸嗚嗚咽咽的哭罵起來,龜孫子、王八蛋、兔崽子的把師父形容成了巴巴爸爸化身。師父銷想多日,攢了一千多天的心癢,今天好不容易得著一頓可口的,自然要好好解解饞。於是也不理會狐狸唧唧歪歪的嘀咕些什麼,只知道要往死裡幹他,敞開胃口埋頭苦吃。
“西乎···西乎···真要弄死我?···要(饒)了我吧,真不行了···嗚嗚···”狐狸幾乎奄奄一息的哀求起來,臉上汗淚交集,眼神渙散,肢體癱軟松垂,顯然一副被做失禁虛脫的小模樣兒。看得師父終於良心發現停下動作,俯下身並排而臥,又搬著他附在自己身上,摩搓著後背幫他順氣松骨。
撫摸著趴在床邊上慢慢喝湯的徒弟,祁思源覺得生活終於湊齊完整了。他有一搭無一搭的跟徒弟扯著閒話:薩摩西皮肥得快走不動路了,醫生說再這麼沒節制胖下去,最多還有一年好活。他準備先放到公寓包房這邊來,對機會催著老顧等狐朋狗友們,在新樓開個寵物醫療美容,就把西皮塞進去。
徒弟撇撇嘴很不客氣的拆穿陰謀:“您幹嘛不說是製造個隨時約會炮友的藉口。”——師父被氣樂了,伸手抱起徒弟,撫摸著松垂柔軟的小狐尾糾正概念:“小傻瓜,我雖然離開雷金納德,可那終究還是我的老窩。擺炮局這種衝風水的齷齪事,哪有在自己老窩裡?”
次日部經理會改為了夕會,蔣助總一到場,把自己和餐飲部兩本logbook排在桌上,指著上面某天某日標註列項,橫眉立目的恨道:“江籍你看清楚了,這是那天我親口交代的公寓808套房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