踐為人師表這詞兒吧,別人是教學之教,授意之授;您整個就是嚎叫的野獸……叫獸。”
祁思源哈哈大笑著接過選單看過,劃了兩個菜。提起便服外套和手包,與蔣敬璋一起下樓去用餐。剛才爭論的事情誰也沒有再提。
週五傍晚蔣敬璋接到許秘書電話,祁思源和顧三元等人在棋牌室搓麻,他要趕去接孩子,就先下班了。意思是關照蔣敬璋想著過去看一眼。蔣敬璋溫和的回答秘書說他這就過去。
在棋牌室外面關照了許秘書離開,蔣敬璋先去了餐廳交代留好包房,親自定了選單。這才轉回到棋牌室。孰料就是這半小時空檔,棋牌室中又有駕臨之客。
紫檀千金和閨蜜們在新樓專賣店購物之後,得知此處驕人云集便撲了過來。人雖只有四位,角色卻真個色彩繽紛,蔣敬璋那位高中同學,及正擺開攻勢追求牌桌上金主的青衣。這三位女性處於不同角度,也為這大同小異的革命目標,不要說湊一臺戲綽綽有餘,就是單挑開唱也不在乎。
蔣敬璋到門前,恰好顧家小俊從門裡出來跑去洗手間放水。小俊就推蔣敬璋趕快去幫他搭個牌架子,急急火火的說:“看著那唱戲的,來回看牌又跑回姘頭那通風報信,整個牌桌就看她擺忙了。我兩分鐘就回來。”
蔣敬璋應了聲“快回來”就邁步進了棋牌室。正好聽見顧三元很不屑的申斥牌友道:“姓曹那位,你玩得起玩不起呀,瞧你丫這個摳腚嗦羅手指頭的磨嘰勁兒。還有啊,找根繩子把你丫屋裡的娘們兒拴桌子腿上,別他麼來回亂看的。誰也不是傻子,玩不起了乾脆推牌。少跟我這抖攢兒演雙簧。”
隨後有另一個聲音道:“哎,小楚兒,你去一邊喝茶去。”——第三個聲音紫檀千金搭話道:“想要中場休息的男士,要不都緩緩,我們女將上場給你們摸兩把?”
青衣操著略顯鼻腔共鳴的聲音湊趣道:“同意同意,咱們上場摸一回合,讓男士們都緩緩手。”
蔣敬璋還沒笑出來,卻聽見祁思源搭茬道:“你到我這來吧,我這胳膊早就酸了。”接著是挪椅子的響聲——蔣敬璋頓覺無名火撞頭,抬手就把水臺上的擺花掀到了吧檯裡:“光靠摸不解飽,到點還得吃飯。”說完扭頭就出門了。
祁思源說了聲:“你們接著玩吧,我餓了先吃飯去。”便隨後跟出門來。狐狸那句話的語氣不對,顯然是話趕話的聽擰了;問題在於,說話人和聽話人本就犯衝,而剛才對話又是分外曖昧,狐狸豈能不鬧醋!果然到了門口哪還有人影。
正張望著,顧家小俊跑回來,迎面就問道:“剛才有誰說什麼不著調的話了,我看小蔣黑著臉就進電梯了。”
“靠,這可壞了···”祁思源懊惱的把手一打,趕忙著確認了是哪部室內電梯,直接從防火道樓梯就跑上了八層。
推開防火門時,蔣敬璋剛從室內梯裡出來。祁思源連忙追過去,氣喘吁吁的笑道:“我···我···我來接心肝兒下去吃飯。哎喲···我操,可特麼累死我老東西了!”
“哈,諸葛丞相準備好羊羔美酒,犒賞你的三軍,大都督豈可兵至城下而不入的道理?”蔣敬璋叉著腰橫眉立目,對祁思源陰陽怪氣的說道。——“我怕你再跟我唱《斬馬謖》。寶貝兒,我那是為給老顧撐面子,其實我早就想溜號了。咱不帶急眼的哈,隨為夫下去吃完飯咱就回家。”祁思源嬉皮笑臉的摟住蔣敬璋,湊近耳邊調戲。“晚上好好給我家胖狐狸操演一把十八摸。”
蔣敬璋越發怒了,雙手一掙。“找別的狐狸操演去,少拿我練手!”——祁思源險險脫手,忙又加緊摟抱“這輩子有你這條九尾狐狸就夠我享一世太平了,還敢招惹誰去呀。回家我給你跪著都行,在這兒你給我留點面子。”
蔣敬璋長長吐出口氣,撅著嘴咬了半天牙,最終把臉一撮點點頭,默默跟著祁思源回到電梯前按鍵叫電梯。
當夜祁家小樓上,祁思源的房間照樣是房門半掩。門內清晰的傳出狐狸叫床聲。祁思源好言好語鼓勵著狐狸,攜肩攬腕入腰圍,卻無需含羞帶媚把燈吹;只要舒服就叫出來。狐狸抵禦不住誘惑哄騙,反正眼下家裡只有他們倆在,便是淫蕩也是對自己男人發騷,就配合著師父的創意,把所有臉紅心跳的體位、沒羞沒臊的動作都試一遍。
小狐狸稍微胖點之後,眉眼兒更嫵媚更勾人;穿衣顯瘦攥著有肉的身材也更有韻味,無論上下半身,只需一露白肉,就能令老爺們喉嚨冒火胯間支帳篷。再配著天成好嗓子吟出一把好騷音,柔中帶媚色,起伏而悠揚,高而不嘶啞,低中有轉折,比流水板尾音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