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祁思源被徒弟的笑聲提醒,望著床上的“擺設兒”,怒不得笑不得的忍得半邊臉直哆嗦。他不好在朝大媽和邵明遠繃臉,只能一把提起小徒弟拖到隔壁寢室,照著屁股蛋上給了兩巴掌;小狐狸趴在床上只是咧咧嘴,一翻身仰面躺好接著笑。
邵明遠安撫好宿舍大媽,捂著半拉臉找丁戈聞訊原因,以便向老總彙報。
丁戈昨晚下夜班前鑽進西廚找吃的,只顧著和新來的小女生耍貧嘴,沒留神吃了忌口的海鮮。未出兩小時滿身紅斑就前赴後繼的往起長。過敏的事不敢耽擱,他託人跑去24小時藥店買了藥,仰脖乾嚥了下去。
誰知更熱鬧的事,買藥的人學舌不到位,買的是磺胺類抗菌藥,偏趕上丁戈又對磺胺過敏。於是乎紅疹沒退下去幾層,一顆腦袋浮腫得五官挪位,子孫根更是快速出現潰瘍,開花流水的,絕對不能附著半絲寸縷,只能在太陽地裡晾著。小保安們看他人不人鬼不鬼的德行,為防止他把皮肉抓爛,只好用手銬繩子把他捆在有陽光的床上晾菊曬蛋。寄希望熬到醫務室醫生上班到宿舍出診,再聯絡急救送醫。
祁思源忍著肚子疼,擺手示意邵明遠先叫救護車,把那塊‘料’趕快送走。隨即提拉著小徒弟,一路嘻嘻呵呵的回了主樓辦公室。
邵明遠差專人把丁戈送醫之後,到老總辦公室聽候示下。蔣敬璋擠在沙發裡好歹算剎住笑聲,抓起紙巾擦乾淚水道:“師父,我求個情,您高抬手放過吧。丁戈犯了過敏症沒敢聲張,反倒讓保安把自己鎖起來;這把刷子雖然抹得不老地道的,可到底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