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笑得哈哈哈,就趁機打岔說:你必須得敬我一杯酒,我沒讓你當上舅舅,還幫你擋開了許多綠蓋子姐夫,你就唸我的好吧。
“別自己吃獨食,拿這個去給你後面那位看家的叔叔嘗一口。”蔣敬璋捏起一塊肉腸塞給陳佳耀,支使他去喂陸龜。手上一轉卻把肉腸掉進陳佳耀的杯子裡。——“難怪都說‘車船店腳衙,無罪都該殺’,你丫嘴真損。”陳佳耀嘴裡雖然罵著,也還是用筷子夾出食物,擱在了陸龜嘴前面。蔣敬璋則趁機把幾粒乾果皮灑進自己的杯子。
待陳佳耀回過頭,蔣敬璋把手中的浮著雜物的酒倒進空碗,拿起新開的酒斟上,舉起酒杯幽幽緩緩的逗貧嘴:“為了你沒當成我的外甥,還根本性截止了將來可能出現的尷尬,我敬你一杯。”——陳佳耀舉杯和蔣敬璋碰一下,緊追著問:“什麼尷尬,亂倫嗎?我覺得你應該不在意這些吧,咱倆只是各取所需罷了。”
蔣敬璋但笑不語的拾起餐叉,紮了一小節肉腸,放在口中嚼著,嚥下之後他點頭讚許道:“你歸納的很準確,各取所需。再敬你一杯。”話到手到,酒瓶子隨即壓著陳的杯子注滿了酒。“這頓酒之前,我於你是新鮮感,可你於我連嘗試慾望都沒有。但之後,我們就是各取所需。”說著將自己杯中酒一飲而盡,轉手先摘了左手的腕錶擱在臺面上;又用下巴點了一下陳的杯中酒,意思是:趕快乾了吧。
走進浴室之前,蔣敬璋故意扔下一句話:“快一點了。我今天上午還要出門辦事,你抓緊時間的話,做個兩次的應該夠用。”
陳佳耀是絕對沒成想,他的時間連走回臥室都不夠。剛按著酒吧椅子起身,就像抽走了骨頭一樣,順著吧檯桌子溜到了地上。等蔣敬璋圍著浴巾出來時,陳佳耀就剩下兩個眼珠子還活泛著,只能看著那身細白修長的身軀,和那個笑得像狐狸一樣的人,彎下腰伸出手。
多年打雁今天算是被雁啄了眼睛。陳佳耀被扔到床上之後就如此想到。蔣敬璋在把少爺脫光之後,很真誠的朝他晃了下安全套的盒子,讓他放寬心。然後出去提回那瓶剛倒了兩杯的紅酒,往陳佳耀腿上澆了一溜兒。
“操你大爺,蔣敬璋。你他媽這隻狐狸精敢打我的主意。”少爺被壓著做前戲時如是罵道——蔣敬璋咬著他的臉蛋含混的問:“你自己挖坑自己跳,崴了腳倒好意思罵別人?哎,要不你好好跟我配合一回,咱倆做個長期的炮友,怎麼樣?”少爺把眼一翻,心裡就從蔣延宗開始問候起來。
紅酒的潤滑差強人意,好在陳佳耀在藥理作用下,軟的恰到好處,蔣敬璋想進去得稍微費點事兒,拍著少爺的肉讓他讓他放鬆。陳佳耀連哼帶罵,反譏說他的技術太糙。
蔣敬璋被嘮叨煩了,直接摳破一個套當皮筋兒用,要把小少爺給紮上。陳佳耀一見不妙眨巴眼睛淚水汪汪的說了軟話:“可別···可別,好璋璋,這會出人命的。呀——”被戳到底的同時,少爺還不忘切齒追問:“狐狸精,你他媽從哪學來這麼陰損的招兒?哎呀~~你他媽要捅死我了!”
陳佳耀打小兒沒來過這麼高難度動作,被對摺的姿勢憋得透不過氣,邊喘邊哼叫得似乎也算的歡快。蔣敬璋動著腰胯,居然還在追問感受:聽你叫得這麼歡,而且越來越媚的,看來我的技術還行哈。
陳佳耀聞言乾脆把眼一閉,他已經連眼睛都不想活泛了。“狐狸精,你等著的。等我起來幹癱了你!”——“嘻嘻,等你先爬起來再說吧”蔣敬璋加大了擺胯幅度,門擠的少爺就隨著他的動作更歡的叫起來。
躺倒之後蔣敬璋問枕邊已近昏沉的陳佳耀:“假藥兒,我改主意了。跟你做的感覺挺好的,你說一會我走時,給你留多少錢合適呢?”——耳邊響起一個沙啞的聲音:“死且!”
半夜裡小祁突然造反,把祁思源頂得一下就醒了;無論如何躺不住,只好鑽進洗手間去做應急處理。忙活了十多分鐘之後,拉起毛巾擦了把汗,罵了聲操:真是他媽自作孽不可活。身邊沒有了小狐狸,日子安生了也寡淡了,寡淡的日子反而沒法過了。
蔣敬璋因淺眠一早就起床了,流氓假仗義的收拾好了陳佳耀,又略微整理了屋子,才穿戴齊全走了。
他直接回了自己的住處,進門之後將從裡到外的衣服,全都褪乾淨塞進垃圾袋。換了一套衣服,下樓扔垃圾,伸手打車,去了久未回去過的舊小區。
房子已經全部騰空,準備租給那位大武生薛昌華。屋子還是保持四白落地的,沒做什麼修整,租金也相應壓低了一些。薛昌華要結婚急著找房,預付了八個月的租金。蔣敬璋平時生活並不指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