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4)

小說:花信可期 作者:月寒

無意一抬頭,冷厲面相把櫃檯上的小女孩嚇了一跳。忙將一套剃鬚套裝遞過來。“這是三層刀片帶防滑條保護的,有效防止劃破肌膚或者夾到毛髮被拉痛的;還有附贈剃鬚沫和鬚後水。”祁思源看了一眼眼巴巴的小女孩,彎了下唇角,接過了那套剃鬚用品。

祁思源等得不耐煩,推著車拐進玩具通道,見小徒弟還在那裡挑著一堆毛絨玩具。祁思源忍俊不禁,走過去抬手往蔣敬璋後背上拍了一巴掌。假裝酸溜溜的打趣道:“中午時我真該對你姥姥、母親說,今後您兩位只管好好保養自己就夠了,璋璋有我養著呢,衣食住行外帶著奶粉玩具都少不了他的。”

“什麼跟什麼呀!我才不靠別人養呢。我是在看這些毛絨玩具的價格,這樣基本上能預估出那筆可疑賬目數字了。”徒弟掂著手上碩大的阿狸公仔解說意圖道。祁思源笑著點點頭,將阿狸放進購物車,推著蔣敬璋的背,取道走向收銀臺。

開車拐上大道後,祁思源抬手搭住徒弟的後頸,色迷迷的笑問:“我怎麼能算是別人呢,嗯?門外我是你師父,門裡我是你男人。記住這個概念。”——徒弟摸著臉都替他臉發燙“師父,我覺得越接近您,心理落差就越懸殊。”

祁思源哈哈一串笑毫不臉紅的自誇道:“我所以輕易不收徒弟,就是因為不願被人當做某類物體似的分析。更因為我很清楚自己最大優點就是,一旦帥起來就超速,踩急剎都剎不住車。”

進門之後蔣敬璋承包了做晚飯的差事。祁思源把筆記本支在高腳餐檯上,一邊抱著大阿狸,陪著他嘻嘻哈哈說笑,一邊看徒弟熬夜搞得聖誕方案。徒弟在料理臺操作時,他拿起兩部手機,將同樣是娘娘的號碼拉進黑名單。隨後又分別打電話給財務部和採購部經理,命令他們重新核對那筆訂購玩具公仔的賬目,告訴他們週一上班,或者拿出實際物品報出用項用途,或者拿出訂購單據原件。

蔣敬璋將菜餚盛盤端到近處,扯了張清潔紙擦掉玻璃上的水霧,招呼師父收起電腦洗手吃飯。

祁思源一個深呼吸之後讚歎道:“嗯~~,真是沒白在餐飲部待幾年,做飯手藝夠得上有本兒廚師了”——“看樣子是降溫了,後天上班出門您得加件毛衣了。”師父的回答是經過身旁時,臉頰上輕輕的一拍。孩子沒白疼,知道心疼師父了。

週一上午經理例會,採購部經理將上一週餐飲部票據存根全拿到了經理會上,翻出了那張公仔採購進貨單。蔣敬璋拿過進貨單看了一眼就搖頭說,那不是餐飲部採購的物品,更誇張的是簽字筆跡都不對。

祁思源拿著單據看過,環視著在座的所有人,冷笑著問:“錢數倒不多,兩萬多塊錢。週末我恰好去商場,也恰好買了一隻類似的玩具公仔;按高價位每個三百塊錢摺合,紡織類庫房裡也該有80~100個公仔玩具。庫房主管有過相關出入庫記錄嗎?如果沒有,採購部立即去盤點查賬,今天下班之前彙報核查結果。最後可不要說,有的人就值這兩萬多塊錢。”

當天下午採購部盤點,查出了另外兩筆假票,總計數額數萬。邵明遠和採購部經理約談了直接責任人。正準備回辦公室時,看到由大門進來兩個人,其中有一個是邵明遠在市局刑偵工作的戰友。邵明遠深知這類角色上門,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於是打起精神快步迎了過去。

戰友也未做太多虛套,直接說明了來意。剛過去的週日上午,城南某服飾商城開門營業時,發現某商戶門前有人上吊身亡。周圍商戶未敢開門立即報警。警察出現場時發現,死者兩腳離地面較近,並且近處有一輛手推車,距地面高度恰好可以墊起死者。因此初步認定是死於墊腳物品滑脫導致的意外死亡。

但現場位置店主和周圍店主的口頭證據很不統一,現場店主孫某聲稱和死者沒關係;相鄰店主作證說,孫某與死者是情人。警察檢視了死者隨身物品,包括隨身手機中的最近通話記錄,首先就調出了與蔣敬璋的號碼。

邵明遠把那兩位讓到了保衛部辦公室,又打電話把蔣敬璋找到辦公室,讓雙方先進行私下碰面。有著戰友情面墊底,警察把取證工作進行的相對和緩許多。直接出示了死者吳某的身份證件,以及手機顯示的電話通話記錄。

蔣敬璋很配合的答覆提問:他與死者之間屬於關係相對冷淡的遠親,彼此間從不聯絡。至於死者從何得來他的手機號碼,他說不好。因為同事通知過,上週六早晨有吳姓婦女來找過他。但他以為是同事惡作劇就沒有理會;甚至有電話再打進來時,他依舊以為是同事之間惡搞,就笑罵著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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