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就算你躲著我也沒有用。”
京凌想了想說:“其實也不算躲著你。”我只是在躲我自已,只是這話京凌不敢說也不能說:“那邊公司正好調走一個高層,我只是短時間的過去照看一下”說到這裡京凌悶了悶又接道:“還會調回來的。”
肖一看著京凌沒接腔。
京凌被他那火熱視線盯的實在受不住,不禁在座位上側了側身,以便於不和肖一起正面的交鋒。
“那你公寓也沒有人。”
京凌嘆著氣說:“我住東門,離西門太遠了,所以就近租了一套房子。”
聽到這裡,肖一才稍稍拉開嘴角,表情緩和得多了,再次安靜下來的車廂,其實兩人都在思量。
肖一思量的比較簡單,因為在找不到京凌的那些日子裡他曾無數次的懊悔,懊悔於他對京凌始終保持著太遠的距離感。
其實男人就是一種很粗|暴的動物,你不能對他們太過於溫柔,雖然某些時候溫柔是可以奏效,但他們的天性其實還是掠奪與被掠奪。
京凌對於肖一此時此刻心裡的盤算毫無察覺,他對著望著自已定定出神的肖一說:“你快回家了,都這晚了。”
肖一嘴上慢應著,人卻沒有動作,只有眼神在慢慢起著變化。
“哥!”
京凌驀的轉過頭,腦袋直接就被肖一的大手霸道的扣住,身子也被他向前帶去,他還沒明白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整個嘴唇就被面前這人狠狠的吻住了。
京凌的腦子當即當機,只是那越來越炙熱的吻還在唇上輾轉,直到對方再也不滿表面的親親,把舌頭撬開他的牙關,一路強取豪奪。
肖一在被對方逃避的這段兒時間裡,其實已經想得非常的透徹了,他之所以與面前的這個人之間沒有進展完全怪他之前太過於縮手縮腳,裹足不前,只有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那種平衡被打破才能起到些許變化。
不論這變化是好還是壞,至少起了變化比不變化要好,這經驗是肖一用捱了耳刮子的教訓買來的。
隨著那吻不斷的加深,肖一再不滿足與對方的接吻,慢慢將自已的唇火熱的流連到他纖細的頸脖時,京凌回神過來了。他對著肖一的腦袋咆哮著:“你知道你在幹……什麼;放……放開我。”
肖一本來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這事兒不做還好,一做就簡直停不了口。哪有挨一句吼就放過的道理。
“唔……肖一!”京凌又驚又急著開始反抗,可惜他太過於勢單力薄了。
京凌的右邊脖子中間有一顆綠豆大的黑痣,平時肖一就覺得它配在京凌白白的脖子上特別的性感,此時此刻他正伸長了舌頭專攻那個性|感的痣君,忘我之極。
“啪!”
突然而來的一個耳刮子把他打懵了,在一不愣神之跡,京凌終於找回了主動權,把肖一推得遠遠的拉緊自已的衣領子一副委屈又憤恨的目光盯著他:“你瘋了?”
肖一愣神之後,突然覺得很好笑,而他也真是這麼做了,坐在副駕駛上笑得全身打顫。
京凌下意識的往後躲:“你笑什麼?”
肖一摸著被打的臉頰說:“真是一報還一報。”
‘你瘋了?’這話前兩天他還對楚朝陽吼過,現在就輪到自已身上了,不過,他見京凌越來越緊的眉頭,還是收斂了笑意,用舌頭勾了勾嘴角認真說:“我不是笑你,我只是覺得這是我挨的耳刮子當中挨的最值的一次。”
京凌對於肖一的說辭似懂非懂,卻難掩他的羞憤交加:“你給滾我下去!”
“額”肖一心知這回是徹底把人給惹怒了,不禁變換著臉上的表情,可憐巴巴望向對方說:“可是哥你還沒有告訴我現在住的地址。”
“告訴你幹嘛?”京凌惡狠狠的道:“半夜好來偷襲嗎?”
肖一聽到這話整個人就愣了,不止他,連京凌自已都愣了。
“噗!”肖一實在忍不住,此時又此刻,他覺得他一向高高在上冰冰冷冷的京凌哥竟是如此的可愛。“哈哈哈哈哈!”
“你又笑什麼?”京凌覺得自已整個都快被肖一給逼瘋了。
“啊哈哈哈。”肖一擦擦被笑出來的眼淚伸手想碰京凌,卻被對方快速的躲了。見此狀,肖一也渾不在意,只是將空出去的手收了回來,重新整了整自已的表情認真看向京凌:“哥你就沒有一點兒話想同我說的嗎?”
京凌下意識的想說沒有,卻看到肖一的眼神裡閃爍著若有若無的一絲落寞神情緊緊的盯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