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3 / 4)

我睡了多久?」

平常依圖瑞怎麼聽都很奸險、欠打、帶著一絲冰冷的聲音,這種時候卻散發出一種險惡的曖昧色情……這真是太險惡、太邪惡,惡劣到德莫尼克悶抽雪茄卻想著要不要把手放到對方身上,聽著聽著就莫名的想摸兩把這點簡直莫名其妙。

「……一下子。」

德莫尼克說著轉過電子鐘,不管依圖瑞看不看得到,總之他覺得應該能看到。

「喔。」

看吧,果然時間不是重點。德莫尼克心想,依圖瑞喔了一聲又不說話,到底是滿意還是不滿意?這件事牽扯到他有沒有一盒雪茄,而且畢竟還有時間繼續做……

一大蓬極致鬱悶的芬芳煙霧瞬間籠罩德莫尼克的臉。

「不爽?」依圖瑞嘴角勾起,拉過德莫尼克的手含一口雪茄,再有點艱辛趴回原來的位置。

「爽。」一時間,德莫尼克覺得爽或不爽本身也是個重大問題。

依圖瑞似乎散發出得意的氛圍,無聲的空間中充滿微妙至及的氣氛,逼的德莫尼克覺得他一定要說些什麼。因為他現在充滿一種把人吃乾抹淨還外帶的詭異感觸,總覺得有『這樣賺太多』的良心譴責貓抓般的在心頭控訴。

「我老姊啊,是個護士。」

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種話題,依圖瑞略感驚訝之餘依然冷靜的嗯一聲。

「她說她年輕的時候,第一討厭的是醫生,並列第一討厭的是軍人,就算拿槍逼她也別想讓她跟這兩種人在一起。」

「結果她嫁給軍醫。」

依圖瑞低低的埋在枕頭裡笑了出來。

「她說這件事的時候,正在唸我——這麼大了連個物件也沒有,就算哪天帶男人回家也沒人會介意!快去找一個!然後我吼回去:我這輩子絕對不會跟男人在一起!然後現在……」

煙。

「恭喜你。」

依圖瑞難得真誠的道賀讓德莫尼克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其實我想說的不是這個。」

德莫尼克暴躁的抓頭,像揉搓麵糰一樣的揉搓頭皮,彷佛那些該死的、困擾的東西會不見。但現實是他沒辦法跟依圖瑞進行『你能不能下床?如果你覺得能那我還可以繼續做。』這樣的對話,然而賣都賣了,沒拿到那盒雪茄好像在說他『很不行』一樣。

平常依圖瑞不會放任困擾的床伴留在身邊,因為那很掃興,這是床伴的情緒和他之間的唯一關連,床伴的一切煩惱都與他無關。不過德莫尼克的一切苦惱都是他刻意造成,他早就準備好看見一場苦惱混亂的默劇,德莫尼克不需要太多動作就讓劇情非常有趣。

當然,除了觀賞、適度的揣測、考慮該如何才能保有下一次的機會外,其他的部分應該都不重要。

「不介意我打個電話?」

依圖瑞伸手從床頭櫃上拿起電話,德莫尼克點點頭,然後好奇的看著依圖瑞,想知道這種鬼時間他會打給誰。

「早,請幫我請假。」

德莫尼克差點被嗆到。

「脊椎骨折以致於我明天沒辦法站著上課,什麼?喔,對,你說的對,」

德莫尼克雖然聽不見對方在說什麼,但從依圖瑞的聲音,他知道這大概是被拆穿還爽快承認的無恥畫面。

「如果你要換個說法才幫我寫假單,那麼你就寫『情緒亢奮導致輕微腦中風引起半身輕度麻痺,暫時靜養。』這很合理,一切都是實話。」

這次電話裡出現應該是破口大罵的各種雜音,然而依圖瑞臉上的表情依舊非常得意。

「對,你說得沒錯,我不是醫生,你可以『過渡激烈的性愛行為以致於……』寫在請假理由上,我不介意。」

德莫尼克轉頭默默吐煙,覺得這對話真是太悽慘了。

「噢,對,記得代課,告訴他們下禮拜要考試。」

任性至極的通話終於結束,依圖瑞臉上的得意表情又恢復成德莫尼克習慣的那種,嘴邊勾起的諷刺永遠不知道是對別人還是對自己,手上的電話也不是放回去而是隨便拋。

兩人的眼睛終於對上了。

「需要揭曉答案?」

依圖瑞這麼說道,德莫尼克卻不敢把雪茄賭在答案上——請假不代表什麼!這傢伙怎麼看都有可能只是想蹺課而已!

一旦某人說了某關鍵字,那今天晚上我不就變成被白嫖的那個了嗎?!

充滿現實的危機感捻熄雪茄,變成壓在身上的重量,壓得依圖瑞發出呻吟,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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