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籟如果在沙發上窩一夜,我怕他生病。”天壽泳讓自己看起來特別的顧全大局,而且現在已經八點鐘了,十點鐘還有個倒黴的約會,天壽泳還在糾結要不要去呢!
“我會變成貓身的!”天籟歡脫的叫喚,弄得天壽泳實在忍無可忍給他一個大白眼,所謂男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咱有點出息行麼?
天壽泳終於走了,因為他已經放棄天籟了,到醫院的停車場開車,時間是八點二十分。
病房裡開著電視,天籟坐在椅子上低頭看著腳尖,‘哥,我給你擦擦身吧!’這句話在他的心裡盤旋著,飛來飛去好幾遍,但是卻一遍也沒有飛過喉嚨。
“天籟?!在想什麼呢?”
“嗯?”懵的樣子特別可愛!這是靳玉生下的結論。
“我說,你看地上幹什麼?”
“我~~”猶豫糾結,嚥了口唾沫,“哥,我給你擦擦身吧!”
“啊?!”靳玉生是一愣,隨之木訥的搖頭,“不用了,明天就回家了。”
“不是,哥不是很講究衛生麼?”天籟猛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大跨步幾步進了衛生間,裡面傳來了水聲,靳玉生心臟跳得飛快,他想拒絕啊,但是身體卻在渴望著。
拿著毛巾的手,十指修長,白淨細膩的面板一看就是不做活只享受的人,靳玉生靜靜的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天籟,想到這雙手輕輕的撫摸過自己肌膚時候該是何等的感觸。
“天籟,不用擦身了,你可以去洗澡了。”
天籟搖頭,都到了這一步了,怎麼著也要摸一遍靳教授!“不行,以前都是哥伺候我,我也要伺候哥!”
伺候神馬的,這個詞真的很有歧義好不好!
“這~~”天籟為靳玉生找了一個非常好的理由,這是感恩啊!“只擦背!”
天籟歡喜的點頭,開始擦就由不得你了!嘿嘿~~
(刪)
“沒有,我要去廁所。”靳玉生慌張的起身,本來身體不舒服,不過現在就算是爬他也要爬去廁所。
“哥,我扶你去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靳玉生慌張的抓過病號服,下身的褲子並不能遮掩他翹起的部位,拿著病號服上衣擋在前面,側著身子站起往廁所走,腳步虛浮著。
天籟撅著嘴瞪著廁所的門,“早不想撒尿,晚不想撒尿,偏偏人家想那啥的時候撒尿!討厭!”
廁所裡的靳玉生,坐在馬桶上低頭看自己的大傢伙,他對自己已經無語了,為什麼自己這麼齷齪?好容易把天籟再次哄回來,難道要承受再次失去天籟的打擊嗎?靳玉生受不了!靳玉生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白蓮花弟弟不再理他了。
以為是小便,但是等了十多分鐘還沒出來,天籟手裡的毛巾都涼了,他皺著眉頭敲門,“哥,你在拉屎麼?”
此時正在用手指頭解決問題的靳玉生一個哆嗦嚇了一跳,慌張的開啟水龍頭,“我~~我想了想,還是洗洗澡吧!”
“哥,我幫你洗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
門外的天籟憤怒的把手裡的毛巾扔到地上,還跳上去踩了好幾腳,討厭!洗澡什麼的最討厭了!不會享受!我給你擦身都不享受!
作者有話要說:
☆、80。暖被窩是技術2
(刪)
“喵嗚~~”哥哥的胸膛就是我的床!
天籟叫喚了一聲,就四爪子五體投地的趴在了靳玉生的胸上,靳玉生無語,不過也微微放心了,至少翹著的下身天籟不會發現。
鑽進被子,讓天籟露著個貓頭,關掉床頭燈,這是靳玉生覺得最和諧的兄弟相處。
黑夜,一人一貓也沒法對話,靳玉生就輕輕的撫摸著天籟的貓身,開始是背脊,漸漸的到了小屁股,天籟翻白眼,這個時候摸我屁股有什麼用?要在我人形的時候摸才對嘛!笨蛋!
笨蛋這個詞可以統稱形容很多人,但是天壽泳卻不會承認自己是笨蛋,特別是關於靳萬風的約。
將車子停在馬路邊,離著外灘小碼頭有一段不小的距離,掏出高倍望遠鏡,這玩意兒可是神器,悄悄的搜尋著碼頭上的人,深秋的晚上十點,這個時間去碼頭吹風的腦子裡都有病,果然,一個有病的人站在碼頭,天壽泳想這不用想也知道是靳萬風啊!
看看時間是十點十五分,自己的手機響了,天壽泳接聽,那邊先是傳來呼呼的風聲,“天天,我知道你到了,藏在哪兒呢?快出來!別捉迷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