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這老混蛋,嗆死你!
“第一位成為多種族聯合政府的高階秘書長的族長是哪一位?”老族長開始發問了。
“艾麗薩·貝格爾,俄羅斯藍貓。”天籟戰戰兢兢的回答。
“成立了世界著名的舞蹈學校羅特學院的是哪一位?”
“秋吉娃,波斯白貓。”天籟不自覺的嚥了口唾沫。
“嗯~~獲得諾特斯科學獎提名的科學家都有誰?”
“李萍、凱利斯·特拉,季吉特?”
“啪啪!”兩藤條抽在靳小狼的屁股上,靳小狼吸吸鼻子,嘴巴被堵著,光著屁股被綁在椅子上,就一雙黑亮的眼睛在說話:天籟,救救我,你一定要給力啊!
其實天籟不是不給力,天籟是~~真的底子差,背誦這種東西好像就是和他在作對一樣,在往後的幾道問題中,天籟不負眾望的一再錯誤,於是靳小狼就一再的被打屁股,直到這孩子哭了,只是,靳小狼哭不是因為疼的,他是覺得天籟太笨蛋了,簡直是人神共憤。
女僕漢子的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這是變態施虐者會有的笑容,天籟眼淚也在眼眶裡打轉,他覺得自己能見證靳小狼的死亡。
老族長的大宅子裡寂靜極了,除了藤條的聲音就是藤條的聲音,靳小狼被打暈了,他在彌留之際,看到天籟蹲在他的面前,感受到天籟撫摸他的額頭,靳小狼用最後的力氣揮開天籟的手,天籟心碎了,他覺得他被這個養子嫌棄了。
老族長冷著臉站在天籟的身後,一點都不憐惜的說,“不要再煽情了,都是你的錯。”
“都是你的錯!”天籟使勁叫喚,“你這個老壞蛋!”
“哦~~你傷剛好可以恢復人形了,你還想繼續以貓姿態過日子麼?”老族長威脅著。
天籟抿著嘴唇傻呵呵的搖頭,“但是你在虐待兒童!”
“靳玉生的兒子,哼!”
天籟無奈的看了眼靳小狼,他內心裡的後媽情緒讓他無地自容。
大佬們都有神經病,這種精神以一種詭異的方式存在著,天壽泳坐在狼族族長的私人大飛機上,身子不自在的往靳萬風的身邊縮了縮,這種在黑衣彪形大漢注視下的日子不太好過,為什麼明明是官方組織,卻弄得像個黑社會?而且,族長大人你陰沉著臉,散發的氣場好奇怪啊!可不是我們把你男人藏起來的,不過話說,你男人到底是誰啊!如果找不到,我們不是死了?
天壽泳想到這個,對著靳玉生擠眼睛,靳玉生是完全領會錯誤,柔情蜜意的翻了個媚眼,手指頭還在天壽泳的手背上撓了撓,天壽泳無語,“你腦子裡能不能想點正常事兒?”
“我只是領悟而已,是不是那個意思啊!”
天壽泳真想一巴掌抽靳萬風,你丫的沒瞧見族長大人的臉更加冷了麼?在一個常年沉浸在失戀痛苦中的人面前,你曬什麼幸福啊?曬幸福死得快啊!
“咳咳~~”果然,族長大人出聲了,“你們怎麼見到他的?”
“這個嘛~~是個挺長的故事!”靳萬風立即進入編劇模式,他覺得自從靳玉生和天籟糾纏在一起,就對他是一種鍛鍊,“主要是我侄子和他的未婚夫,簡直和您與您朋友的故事一樣,都是那麼驚天動地的感人肺腑,但是都被那個可惡的貓族老頭兒給破壞了,現在倆人也是飽受相思之苦,我們就是去貓族要人的時候,才意外見到了您的那個朋友。”
“原來是這樣。”族長大人嘆息,“看來那老族長傷害了不少人。”
天壽泳跟著點頭附和,“對對,造孽造老多了!”
“可是,我聽說他死了?怎麼又活了?”
“所以說造孽啊!腦殘!都這個歲數了還要腦殘!”在天壽泳看來,靳萬風簡直就是菜市場上的大媽,而且表演太誇張了,有點娛樂公司老總的自覺好不好!“不過,您打算怎麼做?”
“我想,還是先見見你的侄子比較好,總要認識下幕後主腦。”一直看著被欺騙的族長大人,其實不可能這麼笨,雖然開始的時候因為聽到了多年掛念的朋友的訊息心急了,但是後來思前想後,卻又覺得事情太過巧合,剛才聽到靳萬風侄子的事情,族長大人想到了一個人,同樣也是學校的風雲人物,當年喝多了可是什麼事情都對著靳玉生哆嗦出去了,“你侄子是靳玉生吧?”
“呃~~族長英明!”靳萬風陪著笑,卻見天壽泳翻了白眼不理他,肩膀蹭蹭天壽泳,“你怎麼不說話?”
“我對你都沒話說。”天壽泳板著臉,“族長大人,玉生是不會說謊的,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