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已經不熱了,這退燒藥還挺管事兒的。”
“好幾個小時了,不管事兒那還叫退燒藥麼?”天壽泳瞄了眼外面的天,天色已經黑起來了,“靳總,要不咱們去吃飯吧!”吃完了飯你就回家!這句話天壽泳沒說,不過卻是天壽泳在盤算著的。
“我已經叫了外賣了,你剛退燒,還是不要出去了。”
靳萬風軟刀子攻回來,天壽泳臉皮皺了下,“靳總,太麻煩您了,這時間也不早了,要不您先回去吧!”天壽泳再次下逐客令,他想靳萬風再厚臉皮,也不好意思留下吧!
不過,顯然靳萬風的臉皮是天壽泳沒法想象的厚度,“我留下陪你不行麼?”
“您~~咱們是親家啊!”天壽泳覺得這個時候曉以大義最有效了,誰知道這靳萬風是抽了什麼風了,是不是玩膩了小年輕,想換換口味把他這個老年人玩玩。
“嗯,你還知道咱們是親家啊!作為親家,我留在這裡照顧你,才是親家應該做的。”
靳萬風就像是有一道屏風擋在他的面前,潑水上去是一點不露,天壽泳嘴角抽搐著,那在被子下面的手也微微攥住,“好吧,那您請自便吧!我吃了藥有點困,我睡一下。”
“好,請便。”
‘請便’這兩個字說好聽也好聽,說不好聽,那還真的不好聽。
天壽泳以為靳萬風看到自己睡著了,應該就會去客廳看個電視或者是到小書房待會兒,要不就是太無聊了回家,但是天壽泳顯然低估了靳萬風膈應人的本事,他裝熟睡了十分鐘之後,他感覺到有人上了他的床,當然,這個人不做他想,就是靳萬風。
天壽泳壓下怒氣,繼續裝睡,靳萬風也不戳穿他,手一會兒摸摸天壽泳的鼻子,一會兒攏攏頭髮,最後竟然直接把下巴搭在了天壽泳的頸窩上,還恬不知恥的吹氣,天壽泳身子都不自主的顫抖了,當然,這是因為氣的。
“嘿嘿~~你要是不和我說實話,我就一直賴在你家。”靳萬風和天壽泳攤牌了,他這個人別的沒有,就是好奇心重,大家也應該體諒,作為一位有錢又悠閒的富翁,這種好奇心也是被無聊折磨出來的。
“你~~你知道尊重人麼?”天壽泳咬牙切齒,“咱們以後也算是親戚,要弄得這麼尷尬麼?”
“這有什麼尷尬?親戚之間應該互相瞭解。”
“每個人都會有秘密存在心裡,就像是你,也肯定有秘密不想讓人知道,譬如說,當年你想玩弄我,卻被我反其道而行之,又比如,之前你找我報仇用的那些卑鄙的手段,你也肯定不希望別人知道。”
靳萬風手臂支著身子,下巴也從天壽泳的頸窩離開了,他審視著天壽泳,雖然只是天壽泳的後腦勺。
靳萬風不說話了,天壽泳微微皺起眉頭,他是不知道靳萬風又想著什麼主意呢!就聽靳萬風道,“好了,我這人也不強人所難!”
靳萬風從床上下去了,天壽泳聽著靳萬風的腳步聲漸漸減小,他才舒了口氣,‘這人的好奇心真是應該被踩死!’
只是,靳萬風的好奇心真的已經死了麼?
當然不是,此路不通,當然另尋他路。
作者有話要說:
☆、122。聽,那是夢想的聲音2
天壽泳在床上輾轉反側,他根本就睡不著覺,翻了幾個身之後,終於還是決定起來了。
爬起床套上運動衣,走出臥室看了眼客廳,客廳裡是沒有靳萬風的影子,天壽泳想,那是在書房?
書房的門半開著,靳萬風就兩條大長腿搭在書桌上,手上翻著本雜誌,天壽泳眼皮子跳,早知道不讓靳萬風‘請便’了。
“我還以為你走了。”天壽泳找了個話頭,“在看什麼?”
“我是男女通吃,你是GAY啊!”靳萬風晃晃手裡的雜誌,雜誌封面的猛男穿著條根本遮不住什麼的三角內褲,一身的疙瘩肉油光鋥亮,“你喜歡猛男?”
“不是,雜誌都是這種型別的而已。”天壽泳也懶得解釋,“不過天籟不知道我是GAY!”
“誒?我以為他從小跟著你長大,是被你耳濡目染的呢!”
“我其實挺希望天籟是喜歡女生的,畢竟同性戀在現今這個社會還是不能被別人接受的,會很辛苦。”天壽泳有些無奈的說,他坐到書桌對面的單人沙發上,“不過,他的性取向我也沒有權利干涉。”
“你為什麼不告訴他?”靳萬風扔下雜誌,腦袋偏著,“別告訴我這麼多年你沒有找過男人?”
“我這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