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玉生是絕對不會放手了,而且他父親也同意了,未來嘛~~依照玉生的個性,應該會結婚。”
“臥槽!這是什麼神展開?”
“行了,反正不管怎麼樣,咱們兩家以後是親家了,你就回去休息吧!天籟有玉生照顧你也可以放心了。”
天壽泳攥著拳頭深呼吸,這種違和感略強的劇情結局雖然透著些亂,不過如果站在天籟的位置設身處地的想,又覺得挺好的,畢竟天籟蠻喜歡靳玉生的,而且靳玉生這個人也不是一般的紈絝子弟,至少不花心呀!
“好,那我先回去了。”天壽泳站起身,既然事情都知道了,他也不想久留,畢竟他和靳萬風這個人還有各種理不清的關係。
“好。”靳萬風也站起身,樣子倒是不像為難他的,天壽泳轉身離開,開啟房門的時候,他聽到靳萬風忽然問道,“天天,你很喜歡唱歌麼?”
“不是很喜歡。”天壽泳如此回答著。
看著房門關上了,靳萬風無所謂聳聳肩,“不愛唱歌每天洗澡還在浴室開演唱會,你說你這老傢伙還真是悶騷!”
天籟被醫生來回檢查又重新換藥之後,整個人僵直的躺在床上,某護工過來給他餵飯,天籟問,“靳玉生呢?”
護工回答道,“說是去參加酒會了。”
“哦。”天籟喪氣的哼著,酒會什麼的靳玉生以前才不去呢!難道他病好了之後,人就變了?就喜歡上那種地方了?然後各種名媛少女什麼的就往他的身上靠,然後他帶著名媛少女回家,一腳把他踹下床去,讓他看著他們兩個各種姿勢的共赴巫山?天籟甩甩頭把這種很虐人的聯想甩出去。
就在天籟被聯想折磨的時候,靳玉生也在被酒會折磨,他不喜歡這種應酬,但是既然決定從商了,這種應酬就是必須的了。
被老爸帶著去結交各種人士,臉上掛著疏離的笑容,看看時間,這個時候天籟應該已經吃完了晚飯了。
“玉生,這位是鄒氏的主席,叫鄒伯伯。”
“鄒伯伯。”靳玉生叫著,瞄見鄒主席後面站著的就是鄒銘青,他倆雖然算不得仇人,但是也是冤家,有句話說得好,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靳伯父好。”鄒銘青也趕忙道,他看著靳玉生呵呵的笑,“很少能看到靳兄來酒會啊!”
“這孩子是打算回來接我的班了。老鄒啊!以後還要多提點提點小輩。”靳萬通道。
鄒銘青臉上閃現怪笑,“靳兄從商了,真是意外。”
靳玉生臉上還是疏離的笑容,“人生的不同階段罷了,不過,鄒兄什麼時候也到商場來?”
“我爸說我不是這塊料,他對我已經放棄了!”鄒銘青呵呵笑著,“所以,我就繼續在娛樂圈混著吧!”
娛樂圈三個字特意加重了,這特指的意思大概只有他們兩個人明白,靳玉生暗暗發誓,他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再傷害天籟分毫。
從酒會回來已經是深夜了,悄悄的進了臥室,臥室裡只點著一盞地燈,微微泛著光亮。
靳玉生坐在床邊看著天籟,天籟已經沉睡,表情柔和,靳玉生手輕輕的撫摸著天籟的眉眼,這種夢寐以求的舉動曾經是那麼忌諱,如今,他可以心安理得順理成章了。
(刪)
天籟被扯進懷裡,身上的傷口疼了下,然後便是感受到熟悉的氣息,他砸吧砸吧嘴,想著這又是做夢啊!隨之往靳玉生的懷裡拱了拱,他的理念是不管是不是夢先佔了便宜再說。
兩人這個夜晚都是睡得安穩,雖然還是有點點小誤解,畢竟大方向是不會錯誤的了,所以,他們是幸福的。
反觀,大家應該還是蠻惦記賈小壹這二貨的,這傢伙也是受了傷,現在正在家裡作威作福,樸瑞洗澡出來就見賈小壹翹著腿看著電視啃著蘋果,“大晚上,別吃了。”
賈小壹翻個白眼,心裡嘀咕著樸瑞不是離家出走了麼?為什麼不著痕跡的又回來了?
“小一!”
“幹嘛?”賈小壹撇嘴,見樸瑞湊過來嫌棄的往邊上靠了靠,“你又要發情了?”
“你傷都好了,我還不發情麼?”樸瑞一把抓住賈小壹把他拉入懷中,手輕輕的摸著他的腦袋,腦袋上的傷口已經好了,不過額頭卻留了一道傷疤,“那個朱蕾蕾真是下手狠毒,這麼大的傷口。”
“我說,你先鬆開我,我有話和你講。”賈小壹掙開樸瑞,“我覺得咱們有必要談一談。”
“好,你說,談什麼?如果說分手,我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