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心的我馬上說了OK,這不就結了?”
“嗚!可是,可是這怎麼說……我的意思不是這樣,怎麼會變成這樣的……”
無視大志的發言,瞳一郎連珠炮似的說下去。
“你有沒有仔細考慮過?這樣讓你掌握主導權下去,我的利益又體現在哪裡?利益分配豈不是出現了大幅度的不均等?這是對支撐日本社會的資本主義原理的嚴重違反,不是嗎?你覺得這樣做合適嗎?難道不應該做出公平的判斷?”
唔唔?
面對在泥沼中掙扎的大志,惡魔眯起了那雙伶俐的眼睛,賜予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所以說,以一百分為最大值,綜合各種因素予以評分,你能滿足我的可能性無限接近零,而相對的,對你我則有無限接近一百的自信,就算扣除你和男人做是第一次的不定因素,也可以得五十分,基於Minimax原理(最小損失原理),結論不難得出……”
唔唔唔?迷你米老鼠的原理?
怒濤一般的情報量完全超過了單純腦袋的處理能力,大志當機了,瞳一郎乘機下結論:“我來掌握主導權是最佳選擇。”
啊,最佳啊,最佳什麼啊,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就這麼辦吧。
不知道的時候就點頭,於是,大志呵呵傻笑,連連點頭。
瞳一郎露出一個冷森森的笑容,挑了挑眉毛。
“那,我來做了哦?”
似乎是在自己沒反應過來的這段時間裡被徹底地耍了,大志臉頰躊躇著,自己鬼迷心竅發展到這種變態的狀況,而且,大志還要成為被動的那一方,像女人一樣張開腿被這小子做?開什麼玩笑!只有這個絕不行!死也不行!這會把男人的自尊心踐踏成片片的!
想到這裡,大志說什麼也要逃走,拼命地掙扎著,但壓在身上的身體不給自己絲毫自由,而且瞳一郎的嘴也毫不留情地越壓越近……
他要親我了!這樣想著別過臉去,薄薄的嘴唇卻落在了耳後,不意間,悅己的話在腦海中響起。
——只是玩玩她的身體而已,只想玩玩的女人才不會和她們親嘴……
胸口彷彿被刺了一刀般地疼痛起來,非同一般的激憤翻卷著,氣死人了氣死人了氣死人了……
“你倒是吻我呀!”
自己發覺的時候已經怒吼出聲了,瞳一郎立起身來,若有所動地盯著大志的臉。
血液凝聚到臉上,自己在說什麼呀?剛才的話……他絕對會誤會的哩!
“啊不,我……”
不敢直視瞳一郎的眼睛,視線只好在空中亂飄,滋溜,大志從瞳一郎身體底下往後出溜,滋溜,滋溜,咚,後腦勺撞到了床幫,不妙了,沒路可逃了!瞳一郎摘下眼鏡,摺好後鄭重地放到床頭櫃上,非常之不妙!大志猛地跳起來,正要逃走,卻被一把抱了個結實,徹徹底底不妙了!
“不是啦,我,我搞錯了,剛才……”
嘴唇被覆蓋住,只有一瞬間的吻。連唉一聲的工夫也沒有,第二次又來了,這次長一點,第三次更長,第四次加倍長。不帶口紅味道,卻帶著煙味的吻。
舌頭輕撫過嘴唇,一次又一次,大志也看到自己的舌頭伸了出去,與瞳一郎的纏繞在一起。嘴唇再度輕啄的時候,瞳一郎的舌頭已經溜進了自己嘴裡。
“唔……”
兩人的唾液混合著落在口角,呼吸急促起來,大腦麻痺了,這個深吻既不急燥也不熱情,但就是那麼地有味道。
瞳一郎終於移開嘴唇時,大志軟倒了,目光無意識地追隨著那殘留著餘韻的嘴唇,還想要……這樣想著不禁紅了臉,怎麼辦,只是吻就讓自己變成這個樣子了。
白淨的面孔移到自己的脖子附近,舌頭滑過鎖骨,移向肩膀,手臂被拉起來伸向空中,濡溼的舌沿著肩膀舔上手臂,快感在手指被溫暖包住時達到最高潮,令下半身產生出無法忍耐的微痛,大志小小地顫抖著,瞳一郎發現了這一點,從咽喉深處發出一聲低笑,又舔上中指。
“嗯……!瞳一郎……”
“別叫得這麼誘人。”
大志因為羞恥臉變得通紅,咬著嘴唇偷望出去,只見瞳一郎從容不迫地笑著,微眯著眼睛。
“啊!”
冰冷的手指撫上赤裸的胸口,彷彿要確認什麼似的遊走著,另一隻手則圍上腰間,嘴唇吻上脖頸,在肩上留下咬痕。
大志拼命地忍了再忍,但事情已經發展到了無法再忍的地步,真不敢相信,瞳一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