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好還是很有用的)
唔;天冷了就是不好;這要是天熱;小老闆這麼蹭說不定能蹭出火來。
郭建軍其實也沒打算瞞著小老闆的。
自從在山上;他將埋在心裡很多年的有關父母的事告訴小老闆後,他心裡的鬱結就盡數散去了;父母不離不棄的愛情,他一直都懂;只是作為一夜之間;同時沒了愛他和郭建安的爸爸媽媽……那份痛楚太深了,以至於多年過去,他都始終不願意回想和放下。
小老闆的出現,讓他開了心門,也暖了心窩。以往放不下的,也能漸漸放下了。
他願意和小老闆分享自己的過去。
幸福的也好,痛苦的也罷,哪怕是一點一滴他都想和小老闆一起分享。
而且,在小老闆面前,偶爾暴露自己‘脆弱’的一面,結果是令人相當驚喜的。
就說上墳那天晚上吧,他就被小老闆善良又柔軟的心給‘強迫性’的疼惜了一回。
小老闆矇頭鑽進被子裡用嘴服務什麼的……
郭脆弱表示:那感覺簡直不能更好,再被強迫的更多他也是願意的。
朱文軒不知道自己心疼的都不知道要怎麼去疼的郭建軍盯著他的嘴已經魂兒穿回那晚上的蝕骨*去了。聽到郭建軍的話,他愣了一下,很是艱難地問:“是…郭建安……撞死的?”那剛才……衝動了啊,畢竟只是個無父無母的孩子,又值青春期壞女孩兒心思滋生瘋長的年紀。
“不是。”郭建軍看出他在懊惱剛才對白微微的態度不好,就扔了煙用手揉了揉他的腦袋道:“不是郭建安撞的,是她父母闖了紅燈……他們突然從橫岔路口衝出來,郭建安剎車不及,為了避開他們才衝到了旁邊的車道上,結果釀成慘禍。她父母可能嚇到了,開車也不是很熟練,竟然把油門當成剎車踩,直接對穿衝出公路。救護車還沒到的時候,他們就死了。”
朱文軒不懂了。但郭建軍說的很慢,他知道提起這些事,對於郭建軍來說,都是在重溫噩夢一般的過去,所以他把手塞進郭建軍手裡,表示自己現在就在他身邊陪著他,然後嘟著臉道:“這麼說你根本不欠她啊,那她吊毛線啊她。”他現在是一看到郭建軍臉上的血槓就忍不住要暴躁。
嘖,這重點抓的。郭建軍捏了捏他氣呼呼的臉道:“是啊,我不欠她的。不僅不欠,她家就剩下她和她爺爺,我每年給郭建安撞死撞傷的那些人家送錢送禮去,也會順帶送她家一份。”
“為什麼要送?”朱文軒依著自己的思路分析道:“要不是她父母,郭建安也不會撞死人,更加不會坐牢。”所以應該理直氣壯喊‘你就是把命賠了也賠不起’的人應該是郭建軍才對啊。她有什麼資格?“你不恨她父母嗎?為什麼還要送東西給她們?而且她還……”
“她不知道。”郭建軍打斷說。
小老闆這麼心疼自己替自己打抱不平他心裡暖哄哄的。
不過,白微微當時還小。
這種事,那些人雖然也記恨她父母,但,畢竟沒人會把怒火對準一個才死了父母只知道哭的小孩子,就連當著她老淚縱橫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爺爺也說不出要死要活的話。
所以,作為直接撞到人的郭建安就承受了全部火力了。
那麼年輕的郭建安,撿只野貓養了六年,貓死後還跟全家人哭鼻子了呢。他眼睜睜看著自己開車把人撞死人了,情況可想而知。
那時候郭建安近乎崩潰,恨不得死了一了百了。
他只能沒日沒夜的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看住,就算有事兒,也是讓趙挺過來幫忙。
他是真的怕一個不小心疏忽了,郭建安就沒了。好不容易才從車禍中撿回的一條命,就算是花上一輩子時間去贖罪,他也要讓郭建安活著。
後來判決書下來,郭建安出院後就直接被送進監獄裡了,可郭建安的情況反而好了很多。
心理醫生說,郭建安在法律沒有裁決他的時候,內心的自我審判讓他覺得自己該死,所以才有輕生的念頭,而坐牢讓他有‘這是我該得的報應’的心理,他要接受報應,他就不會讓自己去死。
當初剛聽到這個診斷結果的時候,郭建軍直接把那個心理醫生揍了一頓。可等冷靜下來後,他又提著東西上門把人求著去監獄替郭建安治療了。一直持續了大半年,郭建安才從陰影裡走出……
手心被人撓了一下,郭建軍回神,就看見小老闆著急擔憂的神色。
“我沒事。”他反手抓住小老闆的手指捏了捏道:“白微微不知道她父母的死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