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爾綺斯,記得那次他在塔頂看到可爾克很不舒服的樣子,就問可爾克是怎麼回事,可爾克回答說沒事兒就是高原反應而已……所以這裡究竟多高啊!
從塔頂把人扔下去,那人是必死無疑的,傅浩微這根本就是被判了死刑啊!
現在,都不知道應該鄙視他還是同情他了。
哥們兒,你自求多福吧。
看著雲彩在自己腳底下的感覺……真的讓人好想吐!
巴比倫法庭的處刑,有少數情況是四位神蹟大人親自執行,就像是封印上代鳩鷺的時候。而一般情況都是由執行長流嵐進行的,這妹子頭上長了對兒很嚇人的角,滿嘴牙都是尖尖的,真不知道吃飯的時候會不會咬到自己舌頭。
但是,這一次很特別的樣子,除了四神蹟和她們的直屬部隊,來到塔頂的還有所有陪審團的成員。而且更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們到達塔頂之前,已經有人在那裡了。
長生看著遠遠地有人走來,而帶自己來的傢伙已經不見了蹤影,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鬼車部隊的成員站在距離長生比較遠的地方,但是那邊發生了什麼還是看的清清楚楚。起先長生和傅浩微見面了,雖然傅浩微被人壓著,但是兩個人相處的氛圍還是不錯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好像吵了起來,具體內容由於周圍太嘈雜所以聽不清楚。
菲迪八卦之心冉冉升起:“你們猜他們在吵什麼?”
稚夜分析:“可能是長期壓抑的情緒終於爆發了吧。”
雅爾綺斯表示很驚訝:“這位還會壓抑?打死我也不信!”
是啊,在跟長生相處的這段期間,雅爾綺斯發現除了熊孩子以外還有一種生物最讓他抓狂,那就是這個小傻子。這位和自家熊孩子意氣相投裡應外合搞了不少破壞,然後兩個人還串通好了互相做偽證……究竟做了啥,雅爾綺斯表示他不想回憶起來。
稚夜說道:“壓抑的情緒其實是看不出來的,就算是表面上看起來人好好的,誰也不知他的內心世界是什麼樣的啊,你就看看精神病院裡的人有幾個是成天喊喊叫叫瘋瘋鬧鬧的啊,真正危險的其實是那些安靜的。”
雅爾綺斯:“你這個比喻很詭異唉。”
稚夜一臉正經的說:“詭異的不是我而是這個世界!”
“很好,反正又不能證明世界上的一切錯誤都怪你。”
“哥哥,雖說沉默是金,但是總把事情積壓在心裡可不是什麼好事,你要是有什麼想說的最好說出來。”
雅爾綺斯沉默了一會,道:“其實我一直就想說,你能不能讓人省點兒心,別成天到晚的給我搗亂,認識你之後我長了三條皺紋心肺功能至少加強了百分之五十扔飛鏢的準頭也提高了百分之二十!可是你知不知道,要把你滴到衣服上的鋼筆水洗掉有多困難,知不知道每天做飯的時候我都想從自己家窗戶跳下去,可是你還不珍惜我勞動成果&……+—%#@%&(*&……”
稚夜:“……”
這就是傳說中的,積怨已久吧……
那邊好像吵明白了,也終於停了下來,最後還是傅浩微被帶了下去,而長生一個人低著頭站在那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後來,稚夜問過長生他們在吵什麼,長生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當然,審判的最終結果要等到一個月後才能發下來呢,傅浩微確實是背叛了很輕的刑罰,根本就不用被從巴比倫塔頂扔下去,就算要扔也必須等到一個月以後的再次開庭,真不明白為什麼要鬧這一出。
等待宣判的日子是一段漫長的折磨。
但是,等待著雅爾綺斯的,也是一種漫長的折磨。
白晝不知道什麼原因死活都不肯再幫忙看著長生了,而在之前的一個月裡,稚夜和長生建立了很堅固的友誼,所以這次長生提議還住在雅爾綺斯家裡,稚夜是舉雙手贊成,雅爾綺斯沒有辦法只好答應。
於是,他們家裡兩個熊孩子折騰人的生活又開始了。
雅爾綺斯感覺真總算徹底進入了春天,往常在北方大家可是五月了才可以穿半截袖的出門的,現在才四月卻已經很熱了。
天氣反常,熊孩子的表現也很反常。
稚夜再找東西,東翻翻西找找,就連花盆底下都沒有放過,但是好像並沒有找到,雅爾綺斯一問才知道,他在找長生。
雅爾綺斯:“……你覺得他那麼大的人能塞進花盆裡?”
只要一臉認真:“要是切成很多快的話。”
“……我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