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中轉站,而且關於為什麼我們被人替代以及替代我們的是什麼人……雖然有一個鳩鷺的部隊成員已經潛入了高層,但是貌似目前還沒有調查到一點兒眉目。”零淇嘆著氣,好像從未有這樣想是笨蛋的時候。
一旁靜坐的白晝突然出聲:“恐怕馬上就會有眉目了。”
他話音未落,就看見水晶森林通往巴比倫中轉站的大門再次被開啟了,而這一次從裡面走出來的,是和凌燕來、零淇、鳩鷺、赫連婆婆長得一模一樣的四個女人,他們身後還跟著一個小男孩,看得出來這男孩是以稚夜為模板來的,但是塑形的並不是很成功,因為他眼睛裡一點兒生氣都沒有,活像一個粗糙的洋娃娃。
當然,粗糙的洋娃娃是在白晝他們的眼裡,但是在真正認識稚夜的四位真·神蹟大人們的眼裡,簡直是惟妙惟肖。
是啊,那孩子在離開零之湖以前,什麼時候笑過?
夢是一種生命的體現形式。
沒有人能夠真正的琢磨透夢是什麼,是怎麼來的,又寓意著什麼。有人的夢是一片混沌,而有人的夢就像是演電視劇一樣,每天晚上的都能夠連在一起。
菲迪做過的夢中,最美好的就是夢到了自家大少爺們還活著,還跟自家大小姐在一起的時候,那時候她已經從一個華麗的牢籠中的小鳥,脫變成了會洗衣做飯的小丫鬟,但是即使如此她也很開心。
姜東籬做過最悲傷的夢,就是在於舟搬過去之前碰上了雲水遙之後,他夢到自己和雲水遙結婚了,然後雲水遙天天勸說自己出軌找個男朋友……後來,他確確實實找了一個男朋友,算是一個很有預見性的夢。
雲水遙作過最正常的夢,就是在學校考試,當然在髮捲子的時候她就已經嚇醒了。但是醒來以後他發現自己真的坐在考場裡,距離考試結束剩下兩分鐘,卷子上只寫了她的名字和班級。
雅爾綺斯做過最古怪的夢就是又一次夢到稚夜說要去動物園偷土豆,然後這成了個預言夢,因為稚夜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語氣好一些的話就是“我要去動物園偷土豆”。後來他無數次的想,要是自己能早一些發現這個夢的意義,也許以後很多的事情都不會發生了。
而蜃樓不會做夢,可能因為他是夢境的管理員吧,他會看到別人的夢,那一個個光怪陸離亦真亦幻的夢境支援他過來不知多久的事件,也算是一種依靠。
但是,不是有句話叫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嗎。蜃樓今天也是在自己熟悉的領域摔了一跤,由於對自己太有自信而失敗的例子也不是沒有發生過。比如現在,他們好像並不是在常規的夢境裡,而是……一座森林裡。
蜃樓謹慎的看著四周:“難得咱們來到了原始森林!”
雅爾綺斯苦笑著:“你在莫名其妙的緊張著什麼啊?我們可沒有怪你,雖然這裡面恐怕除了咱們就沒有活物了。”
蜃樓:“……這怎麼聽都是在怪我吧!”
的確,這明明是一片雨林,雖然他們到這裡還沒多久,但是別說飛禽走獸了就連蚊蟲都沒有,唯一一個像是人類活動的產物就是面前這座巨大城堡。
姜東籬:“請用四個字來形容你現在的心情。”
雲水遙:“我勒個去。”
“那去這裡看看怎麼樣?”蜃樓指了指面前的城堡,臉上完全沒有小孩子到了陌生環境的那種害怕。
看看身後黑漆漆的、沒有盡頭的樹海,雅爾綺斯覺得還是到城堡裡面去看看比較好。這裡本來應該是某個人的夢境吧,也不知道怎麼才能出去,他還真有些擔心。
他們剛剛走近城堡的範圍木頭大門就開啟了,裡面與其說是城堡不如說是城池,那是由一條泥土街道劃分成了左右兩邊的城市,左邊是石頭砌成的居民平房,右邊是用布和木棍搭成的販賣東西的攤位,裡面有各色的衣服和像是剛出爐的香噴噴熱乎乎的烤麵包。但是,這裡的生活用品雖然樣樣齊全,可每一座房子都緊閉著門,街道上也一個人都沒有。
泥土街道的盡頭是一座遠遠看去十分精緻又漂亮的紅色城堡,大概有三四層高。
“喂喂,你快過來看看這這!”雲水遙看著一家緊閉著的家門驚叫道。
其他人走了過去,卻覺得脊骨發涼,因為這裡的每家大門都是石頭做的,而且上面都貼著一張照片,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毫無規律,但是唯一相同的就是照片都是黑白色的,而且下面還寫著那個人的姓名、出生日期以及……死亡日期!
蜃樓靜靜地看了一會兒門上的東西,輕聲道:“這個就像是墓碑一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