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不認識。”
關雪柏:“真巧,我弟弟也不認識零彤。”
蜃樓:“……”
蜃樓在成為夢境的管理員之前,只活了三年九個月零十一天,他的名字叫做葉鈺。巧的是,關雪柏同父異母的弟弟也叫葉鈺,也只活了三歲過一點兒……
有位前輩講得好,太多的巧合糾纏在一起,那就成了必然。
“你們究竟是想要去找稚夜還是想離開,給我個準信兒我好交差。”關雪柏明顯不想要糾結這個問題,“要是我的話,建議你們離開巴比倫,畢竟找死什麼的隨時都可以,但是你們要是去了巴比倫,死的方法就保證會別出心裁了。”
“去找稚夜。”雅爾綺斯肯定的回答,“在你說後半句之前,我是想先回去的。”
關雪柏:“……好,我下次不多嘴了。”
雅爾綺斯問:“於是,稚夜在哪裡?”
關雪柏:“……”這是真那人當奴隸了是嗎!
本著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的準則,關雪柏回答:“在巴比倫法庭之上,也就是巴比倫中轉站的最高層。就是那個傳說中生人止步的地方。”
我靠!照這樣下去,啥時候才能夠見著自家熊孩子啊!
雅爾綺斯表示,最近真的心好累。
於舟在數手指頭,不論怎麼數都是十根,不多不少剛剛好。
他這麼翻來覆去輸了幾百遍了,但好像還是意猶未盡的樣子,是啊,相對於什麼都不做就在這兒傻待著,還不如真的無聊一把數手指。於舟決定了,要是等一會兒死變態姜東籬還是沒有來救他,她就把襪子脫了,開始數腳趾。
當然,這個決定比與他關在同一個地點的其他人否定了。
和他關在一塊兒的不是別人,就是巴比倫中轉站的其他最初之魂。林梓早就坐立不安,開始來回踱步,而沈清琦貌似心理素質相當不錯,即使在完全陌生的地方被囚禁,他也睡得很安穩,即使他腦袋下枕著的陸長風的大腿已經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