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杜宇閣只是常禾身後淺淺的抽插,後來他開始用力,性器每次都是抽出來,然後再用力沒根捅進去。
常禾的臉埋在枕頭裡,叫喚的聲音大部分被吸了去,可還是有悶哼哼的聲響,他的手指緊緊的抓住床單,任憑杜宇閣在背後馳騁。每次做愛他都會有些介意倆人喜好的偏差,杜宇閣早就跟他說對背入式的偏愛,而且說到做到,可他偏偏願意在這種時候和杜宇閣面對面,因為這樣才不會覺得無助。
這時候杜宇閣的吻一個個的落在他的後背,常禾這才覺得安穩,他的喘息聲也越發變大。那後面被填充滿的幸福感把他的意識完全侵佔,隨著快感的上升以及杜宇閣抽插頻率的加快,常禾聽見杜宇閣問他:“常禾,你愛我嗎?”
“愛。”常禾幾乎是想都沒想的就將這個字喊了出來,他的確是用了喊的力氣,可聲音卻沒有想象中的大,於是他又大聲的對杜宇閣說:“我……嗯啊……我愛你……杜宇閣……”
杜宇閣聽見了,滿意的抽出性器射在常禾的屁股上面,然後爬在常禾身上在他耳邊喘著粗氣,“嗯,真好。”
常禾沒敢問杜宇閣是否愛他,可是他雖然背對著杜宇閣,卻能隔著面板感受到杜宇閣有力的心跳,那咚咚的聲音與他的心跳混雜在一起,在常禾耳中便是最有力的表白。
接著,常禾的手被杜宇閣抓住握在手裡,他又聽見杜宇閣說:“是啊,我也愛你。”
這幾個字,幾乎讓常禾哭了出來,他鼻子和眼睛都酸酸的,看不遠處的床頭燈都變得模糊起來。杜宇閣在他頸部一下接一下的親吻著,常禾的淚水就一滴接一滴的被枕頭吸走。
杜宇閣從他身上下來躺在一邊,將常禾圈在懷裡,他們的手也一直未鬆開,杜宇閣的呼吸在耳邊格外的清晰,那悅耳的聲音就更讓常禾內心悸動。
“你哭什麼呢?你別哭啊。”杜宇閣說話間抹去常禾的眼淚,又把懷抱緊了緊,才又繼續說:“昨晚你沒回來,我就發現整個房間都空了下來,翻來覆去好久才睡著,現在摟著你才有真實感,才覺得讓你搬進來這個決定沒有錯。或許我這些年以來的挑剔和性格中的弱點,都是因為沒遇見一個真正特別喜歡的人,所以才會那麼較真。可是當你慢慢的滲透在我的生活中,我才覺得好像以前的很多堅持都可以適當放鬆。”
“可我覺得這樣的你很好啊。”常禾對杜宇閣說,“有時候你挑剔的樣子真的特讓我心動。”
杜宇閣笑了,“你是第一個這麼說的。”
“所以我們才能在一起。就像你說的,兩個你是沒有辦法在一起的。”
“也對。”
十七
性愛的疲憊讓兩人沉沉的睡去,兩個小時後又先後被飢餓擾醒。
他們簡單洗了個澡,杜宇閣又抽空情理了下房間,吃了點小點心之後換了休閒的衣服才出去買菜。
祝冰來的時候已經不早了,他身上還帶著從海邊回來的腥氣,他進門就開始對常禾囉嗦杜宇閣:“這傢伙知道我今天的飛機回來就嚷著讓我把貓拿走,甚至還答應讓我來這裡吃飯,真不知道我的貓礙著他什麼了?”
常禾並不對杜宇閣的行為發表什麼意見,而是讓祝冰坐下,他自己則去廚房準備飲料。廚房是杜宇閣的天下,除了早餐他是不太讓常禾插手的,尤其是家裡來了客人,常禾更不用幫忙。
常禾進去廚房就在正在炒菜的杜宇閣的臉上印了一個吻,看著鍋里正在被翻炒著的小排幾乎流了一地的口水。
杜宇閣的手藝算是很好的,而他的刀工要比廚藝還好,可以想象,他為了不忍受粗細不一、大小不勻的材料暗自下了多少功夫。就比如這一鍋紅燒小排,幾乎每塊排骨都是相同大小,用來配菜的胡蘿蔔更是幾乎用標尺量著切的一樣,至於滿廚房飄起的香氣,就更不用提是有多贊。
杜宇閣得到個吻,便衝常禾笑了笑,說:“祝冰又在嚷嚷什麼?”
“沒什麼,你做飯,我給他倒點喝的。”
“好,他愛喝普洱,左手邊的櫃子裡面有一桶,你給他泡上。”
杜宇閣就是這樣的人,雖然在嘴上從來不吃虧,可他的心裡卻還是惦記著朋友的,每個人的喜好與厭惡他是記得清清楚楚,在不影響自己的堅持的情況下,他都會考慮為他們實現。當然,沒法改變的只有自己的脾氣。
經過中午的表白,倆人似乎又親密了一些,舉手投足甚至談話聊天,都更加充滿暖意。
常禾出去的時候,祝冰正在陽臺逗貓,他見常禾過來,便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