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而言,就是安凌藉色上位的歷程轉述。
錢多臉色一變,周圍的人大多幸災樂禍,臉上的笑容根本不在乎這事的真假,或者說都認為這是真的。畢竟,安凌和他們差不多大,卻已坐上總經理的位置,自己卻還是一個可憐兮兮的白領手下。打心裡,他們都是希望安凌可以落敗的。最起碼,這符合了他們自卑的心理。
“不是真的。”他臉色一正,義正言辭的對他們說。
“哈哈,不要這個表情啦。”和他玩的不錯的一個保安拍拍他的肩膀,湊過來說:“只是問問,你是不是也被他伺候過?”
錢多不爽的揮開他的手:“不要隨便亂說。”
“哪是隨便,你前一個司機聽說就是因為被安總的美色迷惑到,搞得和老婆離婚的。”那人說完,所有人都鬨堂大笑起來。錢多覺得此刻的笑聲刺耳的很,倉皇逃離了那裡。
此刻的安凌,已經趴在自己的辦公桌上,酣然的進入了夢想,不知危險的臨近。
首先受到波及的反而是夏洛。他渾渾噩噩的走進夏日總部的時候,就被夏正明叫到了總裁的辦公室。
推門而入,見到的就是夏正明的怒氣,一個資料夾飛過來,砸在他的腳下:“這是什麼東西!”
他彎下腰翻開,赫然就是那份郵件的列印版。他站起身,腰板挺得直直的:“這是真的,不過他是不是因為獻身才得到現在的職位,你應該最清楚不是嗎?”他一開始連安凌是什麼身份都不知道呢,哪有給他職位一說?“他在做總經理的時候,我還在美國鬼混,還不知道原來我有爸爸呢。”他聳聳肩,無所謂的把資料夾扔到地下。
“譁……”夏正明扔過手邊的檔案,向他臉上砸去,只是不知有意無意,劃過耳畔,撞到門上,緩緩墜落。“畜生!你知不知道,因為這個醜聞,我們的股票都跌了多少了?”
“醜聞?我怎麼不覺得?”夏洛摸摸被擦熱的耳畔:“要是讓大家知道現在他們以為的夏家獨子其實是夏總裁的以前的私生子的話,恐怕才會跌的血本無歸吧。”
“你……你,你給我滾。”
夏洛沒有任何猶豫,轉身利落的離開。他還不想繼續到這兒來繼續那些無所謂的工作呢,回家補眠正好。
夏正明大口的喘著氣,順順自己的胸口,點開自己電腦桌面的一個檔案,赫然就是夏晨一張小時候的照片。
“晨兒……”
關掉檔案,他拿起了電話。
曹璉本來都已經辭去自己的工作,整日陪著貝芯惠逛街喝下午茶,一副未來富家少奶奶的做派。那知道今天去貝芯惠那兒的時候,竟然被無辜請了出來。
“你有沒有弄錯,貝姨不會不見我的。”曹璉抓住管家的手,與他爭執著,不肯離開。
管家沒有表情的找來兩個護衛:“確實如此,曹小姐,貝夫人說,謝謝你近段時間的陪伴,但是她有些不舒服,暫時不想見任何人,特別是你。”
被兩個壯漢推出門外,只能看著門一點點被關上,曹璉苦著臉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惹得她不開心,揪住門另一邊的管家的袖子:“管家爺爺,最起碼讓我知道為什麼啊。”
“只是因為夫人不舒服而已,沒有別的原因。”管家頭也不回,踏著穩健的步伐,好像她的手從來沒有抓住自己一樣。
曹璉趴在門外,哭的哽咽了,那緊閉的豪門,也沒有再一次為她開啟。
而周嵐所在的小車庫內,終於迎來了第一個客人,雖然對於周嵐來說是不速之客。
“你是?”他記得在食色中見過他一次,和安凌在一起的。“為了安凌而來的?”為什麼他總是有呢麼多人關心呢?除了有一個好的皮囊之外,自己根本不比安凌差啊。
“不是。”夏晨搖搖頭,“只是希望你現在可以停止你的所作所為了,不然後果並不好。”
“哈哈,後果?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一個好的結果。”
夏晨皺著眉看向有些癲狂,在他人看來就是一個瘋子的周嵐。他今天看到那封寄望夏日公司所有電腦的郵件的時候,就再一次看到了一攤鮮血,才急忙搜查到這封郵件的來源的。
“我能透過郵件找到你,別人也行,如果你執意不放手,就換一個地方吧。”
周嵐困惑的看向夏晨,卻不能看出他任何心思:“什麼意思?你不是為安凌來報仇的?”
“我只是不希望任何人死。”
周嵐看著夏晨離去的背影,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想怎麼樣,不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