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原本的樣子,二少又找到那種隨風飛翔的感覺,如果沒有華夢的軀殼,他也許己經飛向天空了也說不定。牛大力載著他一直向前,有二十分鐘還沒有停下的跡象,二少用手敲敲牛大力的頭盔,牛大力便慢慢來放慢車速靠邊停了下來,摘下頭盔向二少伸出右手:“正式認識一下,我叫牛大力,你知道了,咱們是校友,我是你們的學長,我九八界的。”二少下了車,摘了頭盔,看看四周,還在市裡,但是應該己經到了郊區,不明白要去什麼地方,看著伸到面前的手,嫩白如玉,纖細修長,實在是不像一個男人該有的樣子,輕握住,搖兩下,鬆開。“嗯,你好,我叫……”他不想說華夢的名字,剛剛跟容恬吵完架,實在對容恬這種華夢和自己不分的情況很惱火。可是二少的名字更缺少自己的意義,這個人應該算是自己的朋友吧,跟華夢無關的朋友。
“嗯?”牛大力疑惑的看著面前這個曾給自己帶來驚喜的少年,不明白一個名字而已,他有必要想這麼半天麼?再說自己和小白可是很熟的,問下小白應該也可以知道的,他不會還想著再編個什麼名字出來吧?饒有趣味的看著二少為了名字的問題開始發呆。
“我叫華夢。”二少終於不再糾結,名字只是個代號,有什麼關係呢,也許今天阿貓明天就是阿狗,只要華夢存在,自己永遠脫不開華夢的影子,再叫什麼又有什麼意義呢。
“為什麼一個名字,你要想這麼半天?是我不像好人,不值得你信任?還是你的名字有什麼特殊意義。”牛大力咀嚼著華夢二字在嘴裡回味的感覺,覺得這個名字還真不是一般的好聽,比自己好聽多了。
“什麼也不是,你不明白。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二少不想跟他多說,說了也不明白,看看周圍,沒有什麼明顯的目的地,問道。
“嗯……我去找你是想問問你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組樂隊,你鼓打得不錯,要不要一起來。”牛大力其實更關心昨天那個沒有進行下去的吻,這個花一樣的少年在喝了酒以後的味道,雖然昨天只是淺嘗便被打斷,但是仍然讓他回味了很久,所以今天才會去學校找他。本來是想透過小白找他的,可是幸運的從柵欄裡看到他又打人了,原來不是隻有自己因為親他捱揍,於是平衡了。現在能把他帶出來,真是老天開眼,難道是想要補償自己麼。
“樂隊?”二少想起昨天那場演奏,那種生命的釋放,眼裡迸發出光彩。“對,一起來吧。”牛大力看出了二少眼裡的興味盎然,把頭盔再次戴在了頭上,跨上車,回過頭來喊二少:“來,上來,抱緊我。”二少看看手裡的頭盔,回頭看一眼,市裡己經一片燈火闌珊,不知道容恬怎麼樣了,可是這還是第一次有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一件事呢,他一定會理解的吧。
牛大力發動了車子,不見二少上車,再看他一眼,就看到二少回頭深思的表情,不明白這個花樣年華的少年為什麼總是讓人感受到熱情如火的同時又覺得他很憂鬱。乾脆把車熄了火,摘下頭盔等著二少回魂兒。二少聽到聲音,回過頭來就看著牛大力一臉研究意味的看著他,笑笑:“我走神了,咱們走吧,你不會把我帶到荒郊野外賣了吧?”
牛大力扯開一抹笑,這個樣子的二少讓人看著才更舒服,“還真是荒郊野外,不過沒有買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把車子打著火,拉二少一把讓他上車,示意他雙手環上自己的腰,一個加速再次飆射出去。
樂隊的排練場地就在郊區一個廠房裡,各種樂器都有,有三個人在場。牛大力直接把車騎到了裡邊,三個人圍上來的時候,那感覺就跟黑社會要火拼的開場一樣,呈品字型圍上,手裡還抄著傢伙,一把吉他,一把貝斯,兩把鼓捶。如果不是那麼明顯的樂器,二少真懷疑牛大力帶自己來的不是什麼樂隊的排練場地而是單挑幫派據點了。夠空曠的地方,夠彪悍的打手,三個人一個比一個壯,最胖的那個得有二百斤以上,還有一個滿臉橫肉,唯一看起來正常一點的那個還是最高最壯的,牛大力往三個人中間一站,那個畫面太震撼了。
牛大力給二少一一介紹過,最胖的就叫胖子,是樂隊鍵盤手,鼓也能湊和著來幾下,滿臉橫肉的那個叫船長是貝斯手,最壯的那個叫水手是吉他手,胖子就是前一天晚上牛大力嘴裡唸叨的那個人,平時一起在酒吧混,跟牛大力兩個人是同學,船長和水手也都是很鐵的朋友。現在二少來了,三個人都是一副打量的目光看他。前一天晚上在酒吧的並不是他們,之後聽牛大力說了有個漂亮的男孩打得一手漂亮的鼓,有心拉他入夥,現在見到了,還真是個漂亮的男孩,不像牛大力漂亮的讓人只覺得妖,二少只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