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都不在。
“要喝水嗎?”陳諾從純淨水桶裡給他倒出一杯水。
“嗯……”顧衛南坐在床邊朝陳諾仰起臉,兩腮還是有點紅,“我喝醉了,要寫檢查不?”
“你喜歡寫就寫。”陳諾動了動眉毛說。
“不喜歡。”
“那就不寫。”
“陳諾……”
“嗯?”
“我都聽到了。”顧衛南抱著水杯,眼睛裡亮閃閃的,語速因為酒精的影響有點慢,“你太過分了,這麼折騰我。”
“不然你能聽話嗎?”陳諾似乎對顧衛南能聽到自己的話也不怎麼意外。
“好吧。”顧衛南垂頭,“那我以後一定好好表現。”
“你還是很有前途的。”陳諾客觀評價。
“可是我的志向不是當兵啊!”
“你都當著了,還能退役?以後的事退役再說啊,別好高騖遠的。”陳諾又拿出教官的語氣批評教育。
“嗯。”顧衛南兩手有點侷促地拿著手裡的水杯,小聲說,“那我能親親你不?來了兩個月,每天就任務任務,戰友都在這,說話什麼的都得注意,太難受了。”
陳諾沉默片刻,勉強說:“就一下……”
“好嘞!”顧衛南把杯子胡亂一放,立馬把陳諾撲在了身後的床上。洶湧的思念全部在唇間爆發,顧衛南藉著酒勁按住陳諾翻來覆去地親,飢渴地撫摸著他緊實性感的腰線和後背。說是一下,顧衛南卻不捨得很快放開,直到陳諾出聲提醒,他才戀戀不捨地起身:“陳諾,平常能不能不再叫我代號了?”
陳諾特別冷靜地說:“那你得自覺啊。”
“這個絕對!”顧衛南拍胸脯,然後砸砸嘴,“做好了能獎勵接吻不?”
“不要得寸進尺。”陳諾說。
“開玩笑。”顧衛南連忙說。
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吻催化了兩人的默契,從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