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奔出去找於獲,沒跑兩步,腿腳一軟撲通摔在地上,五體投地的模樣。
倒是於獲聞聲跑出來,見他撲在地上跟個‘大’字兒似的,趕緊的把他撿起來,摟著半個身子,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小聲的笑著說:“小心點兒,實木地板,磕著很心疼的。”
“嗯?哦。”文知秋先是揚起眉毛,接著馬上明白了似地,黯淡下眼神。
“磕著你,我心疼。”於獲這老賊把人家文知秋的心思看的透透的,笑著說,說的文知秋咬唇兒要哭出來。
“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歡我?”皺著臉問這話,文知秋抓著於獲的衣裳角兒不放,生怕他飛了似地,“我、我、我……”
“我喜歡你的……”於獲把他抱正,自己也坐到地上,給他揉腿,“我我我半天是不是要說這個?”
文小兔仰著頭看於獲,一個字兒沒說,眼神兒是把什麼都說盡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一看見你就覺得嗯是這個人了。一開始我也覺得這一見鍾情不靠譜啊,可是又見一回,覺得嗯是這個人,再見一回還是覺得嗯是這個人,每見一回都無比肯定嗯就是這個人了,你說奇怪不奇怪?我怎麼就看上你了?懶、笨、饞、邋遢又不事生產,什麼都佔齊了,我還覺得就是這個人,我都替我自己冤……”
“不準冤,那是因為你、你該是我的。”文知秋忽然伸一隻手摸上於獲的下巴,“我、我……你……”
“這麼說我攤上你,得認嘍?”於獲捉住文知秋摸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挑眉笑嘻嘻老沒正經了。
文知秋把於獲的話聽在耳朵眼兒裡,心裡默想:現在不動手拖回來,以後要是一直沒有機會就會蘸著眼淚畫畫痛苦後悔一輩子……心一橫,眼一閉,拉著於獲的衣領往自家懷裡拽,一字一頓的說:“你、必、須、認。”
說於獲心花怒放那是輕的,一巴掌摁在文知秋的肩頭,把人身子往下壓,窮兇極惡的就親了上去。
於老賊壓下來又狠又重,文知秋始料未及,咚一聲兒真磕到地板上了,嗚哇叫出聲兒來,還沒收尾音,聽見於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