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將科爾斯推了出去。
“What are you doing now!!”塞倫特徹底狂暴了,他伸出手來瘋狂的擦拭著自己的脖頸:“你瘋了嗎你這個混蛋?!!!給我滾出去!Right Now!!!立刻!給我!滾出去!”
科爾斯眯著眼睛,嘴角含著一絲玩味的笑意。
他就這樣站在塞倫特對面,輕蔑的,無比玩味的看著正在用力擦著自己脖子而且發瘋的塞倫特。
“夠了!我受夠了!科爾斯,我們兩清了,我很抱歉我無法做出任何能夠滿足你奇怪欲求的事情,你可以離開了,從此放手,不要再來找我,even!Neven!!”
塞倫特生氣的將雙手在胸前打了一個巨大的叉叉。
科爾斯依舊維持著那個處變不驚的表情,甚至加深了。他輕鬆地理了理上衣,然後又雅緻的重新坐了下來。
“你還坐在這裡幹什麼?拜託你儘快離開,我現在很亂,讓我們都給彼此一段時間思考如何?”塞倫特停止了對脖頸面板的虐待,稍微冷靜了一下自己:“真的很抱歉,科爾斯,我現在無法面對你,無法,給我一點兒時間。”
科爾斯看著他,表情捉摸不透。塞倫特喘著粗氣,兩個人四目相對。
過了好一陣,科爾斯將手伸進上衣兜,然後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隨便按了幾個鍵,撥通了一則電話,並且按住了擴音。
電話只響了兩聲,就立刻被人接了起來。
“Hello,這裡是艾文和奶奶的小樹屋,科爾斯叔叔日安。”
塞倫特猛地頓住了。
科爾斯悠然自得的將手機湊到自己嘴邊:“中國娃娃,玩的開心嗎?”
艾文咯咯咯的笑了起來:“韋德叔叔真是太—棒了,他剛剛幫我和奶奶修好了書屋上的支架,現在我即使跳起來屋子也不會吱吱作響了。他什麼都會,還說一會要帶我去吃甜筒車上的冰激凌。”
“嗯……你的Daddy說他很想你。”
“哦,我可憐的Daddy。”艾文聲音沮喪了起來:“告訴他我也很想他,我會很快回去的。”
科爾斯哼笑了一聲,然後果斷的按掉了通話鍵。
塞倫特不可思議的瞪著他:“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對科爾斯再熟悉不過的他當然知道艾文口中的“韋德叔叔”是誰,那個科爾斯從金三角帶回來的僱傭兵,他掐死自己的兒子比碾死一隻螞蟻都要輕鬆。
“你瘋了嗎?你居然敢威脅我的兒子!!!!!!”塞倫特無可忍受的衝著科爾斯吼叫起來:“你這個瘋子!不要對我的艾文動手!”
“放輕鬆,放輕鬆,我的小塞爾。”科爾斯站起來,想要按住塞倫特的肩膀,塞倫特迅速向後退了幾步。
“你看,艾文好好的,我只不過是派韋德過去陪著他……嗯,陪著他。”
塞倫特不可置信的搖著頭,眼前這個男人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讓人趕到陌生。
“不準傷害他。”塞倫特從喉嚨深處擠出自己的聲音:“不準傷害他,你想要得到什麼,你不必這樣。”
科爾斯依舊眯著眼睛微笑著,良久,他伸出舌頭淺淺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哦,我想要的很簡單。”
“讓親吻你。”
科爾斯輕聲說道。
蘇繼秋踩了踩腳下的土地。硬硬的,平整的,嚴格上來說,這已經不能叫做土地。腳下的公路是最近新鋪設的,品質良好的瀝青柏油路,黑漆漆的一直延伸到隧道之中。
元和村已經變化的幾乎看不出當初的面貌。街道兩旁的平房在政府的改建之下已經修成了整齊的小區,只不過這裡世代居住的人們還保持著最熟悉的作息—賣水果的大媽,修鞋的大爺,甚至那個賣煎餅的大叔,都還在原來的地方。彷彿周圍的一切變化都沒有跟他們打過招呼他們只是安靜的過著屬於自己的時間軸一樣。
蘇繼秋接過一顆煙,拿在手裡,點燃,並沒有抽。他認認真真的看著這個村子每一處變化,知道手中的煙燃盡,被風吹落。
蘇繼秋示意司機將車停靠在路邊,然後直接走了下來。車子正好就停在煎餅攤前邊,那個攤煎餅的大叔好像從來沒有改變過,明明只有一面之緣,但是大叔的媚眼蘇繼秋都記得很清晰。
“老闆,來個煎餅不?”大叔看蘇繼秋從車上下來走到自己攤邊,熱情招呼著。
蘇繼秋一愣,才明白大叔叫的是自己。
沉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