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副會長?”
“蘇月白,你不幫就不幫,少在這裡汙衊學生會!算我瞎了眼,好心當成驢肝肺,哼!”鍾明臉色蒼白,半是驚嚇半是憤怒,狠狠瞪了一眼,走了。林風清在身後喊:“鍾明 ,再見。”
鍾明一個趔趄。
一對兒雞鳴狗盜的貨!
午飯時間,鍾明一臉委屈地向展飛哭訴,末了,狠咬一口雞腿指天畫地的發誓:“勞資要是不把他們拉下水就跟會長姓!”
“你跟人家姓人家也得要你啊。”展飛慢悠悠的喝著小米粥,甚是不屑。
“媽蛋你知不知道人艱不拆啊展大神!”鍾明白他一眼,忽然想起了什麼,“你不是說全班人的弱點你都知道麼?那他倆的你知不知道?”
“我有什麼不知道的,”展飛聽了不以為意,卻失了平日的那種驕傲。
“怎麼了?”鍾明不愧和展飛狼狽為奸多年,一眼就看出來不對勁兒。
“只不過他倆……算了,時間問題。”展飛有些煩躁的端起粥喝了一大口,鍾明識趣地繼續蹂躪雞腿。半晌,展飛猛地抬頭,鍾明一口肉噴在了他臉上。
“抱歉抱歉,”鍾副會長趕緊掏出紙來給黑化的某人擦臉,“你想起什麼了這麼激動?”
“有你激動嗎!”展飛一臉的不悅,“不過我想,這也許是個絕好的機會。”
“……納尼?”鍾明愣了半天只擠出兩個島國音。展飛恨不得一頭淹死在小米粥裡。
真尼瑪是豬一樣的隊友!擦!
下午大課間,蘇月白被人攔在了廁所門口。
如此膽大作死的不是別人,正是鍾明。
“鍾副會長這是做什麼?”蘇月白單手托住下頜,鳳眼含笑,嘴角上揚,小腰一扭躲過了鍾明的手,“光天化日在公共場所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鍾明也沒料到自己欄人居然一不小心差點兒攬上蘇月白的腰,這虧得人少還沒同學,要是真有熟人估計他就得是百口莫辯了。
“那個,月白啊,”鍾明忙收拾表情,使勁兒擠出一個假笑來,“之前那件事可能是我話說得不清楚,結果讓你多心了,我再說一遍,關於這件好事它是這樣的……”
“夠了,”蘇月白打斷他,“我說過這件事兒誰願意去做誰做,我和林風清是絕對不參與。順便奉勸你,要不想在班裡抬不起頭的話就別坑同班同學,好自為之。”說罷,便要回班。
鍾明上前幾步一把攔住:“蘇月白,如今這事兒由不得你說了算,你同意我們大家的同學情分就還在,你不同意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呦,我和鍾副會長之間居然還有同學情?真是令我受寵若驚。”蘇月白雙手插兜,閒閒開口,蔑視之情溢於言表,“如果我就是不同意呢?鍾明,你要怎麼不講情分?”
“哼,”鍾明表情雖甚為得意,但到底沒有把握底氣不足,“你和林風清那些事兒,我可全看在眼裡了,你不在乎不代表林風清不在乎,我要是把這些話原封不動地給他說一遍,你猜猜,他會有什麼反應?”
蘇月白難得的沉默了片刻,鍾明覺得事情要成,繼續添油加醋道:“月白啊,大家同學一場,我也不想就這樣讓大家都下不來臺,你我各退一步,這事兒不就好說了麼,你看呢?”
“我看不看的還有什麼用,”蘇月白有些頭疼地揉著太陽穴,“您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哪裡還有選擇的餘地?”
“真不愧是學霸,腦子就是好使,”鍾明見大功告成,又難得讓蘇月白吃癟,心裡說不出的激動,“那就這麼說定了,賬本我明天給你們!”說著,傻笑著掏出手機奔到廁所裡打電話去了。蘇月白放下手,面無表情地哼了一聲,拿起手機發了幾條簡訊後沒事兒人一樣的進了班。
莫須有最大的利用價值便在於不把這件事坐實而讓它擁有長時間的嚴重影響力。
鍾明,你果真不如展飛。
展飛到底還是會拿捏人的,所以他不會蠢到拿這種沒把握的東西去威脅林風清。林風清雖然脾氣好,可是也有死穴,這種事情就恰巧正中紅心。老話說得好,兔子急了也咬人,膽小的人被逼急了,後果也是不可控的。這種沒有證據的把柄若是用得好便是一網打盡,若是用的不當便會殃及自身,展飛到底還是做事謹慎不敢用,而你則是敢用卻不會用,還以為威脅到了人在一旁沾沾自喜。所以鍾明,你浪費了一個很有潛在殺傷力的把柄卻不自知,這智商不陪你玩玩兒就太對不起你了。
不過,你也虧得不是展飛,蘇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