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許亞音忍不住的再度低喝出聲。
“人家是丁氏集團堂堂大老闆,不敢?我說許女士,你也別太看得起自己了,兩人的婚姻這二十年來應該可以說是有名無實吧?非抓著一個名分幹什麼呢?老實告訴你把,丁權我見過,雖然年紀四十了,但是一點看不出來,人也長得帥,喜歡他的男男女女一大堆……啊,說到這個男男女女,上次丁先生好像跟我說他有心愛的人,唔……我想要是能馬上跟你離了那麼他就能馬上跟他心愛的人在一起了,皆大歡喜啊……”
“你住嘴!”許亞音跳了起來。“他不會和那個人在一起的!方琴也不會允許!”
“方琴?呵呵呵……”妖孽諷刺的笑了笑,這一次他並沒有將許亞音壓的坐下去而是很不屑的說。“就憑她?我看她跟尤雲也差不多快離了,自顧不暇的人還能顧得上你?”
“不會!你給我閉嘴!”許亞音瘋子一樣的吼了起來。
“不會?怎麼不會?”妖孽繼續冷笑。“你別再自欺欺人了,而且,你憑什麼認為方琴有那樣的能力?而且以我看啊,方琴哈哎巴不得要跟那尤雲離呢,不愛自己的男人留著幹什麼?如果她是聰明的女人還不如干脆成全了別人算了,至少名聲肯定會很好聽不是麼?”
“成全?這個世界上誰都有可能會成全她也不會!你不懂就不要在這邊亂說了!”許亞音極度煩躁的,已然剋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妖孽繼續冷笑,就是看穿了任誰被關兩天都不會不煩躁,就像炮仗一樣,找到火線就能燃燒。而且他說的都是對方心底最沉的傷,埋藏了二十年的傷和痛!
“真的是我亂說麼?怎麼不可能成全?方琴我跟她接觸過,比起你,真的是很大方得體的一個女人,最主要的是她很愛尤雲,因為愛,成全自己所愛的人有什麼不會的?你不要認不清現實了……”
“大方得體?哈哈,這是我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許亞音大笑了兩聲,神態瘋癲。“大方得體的人會殺人嗎?哈哈……”
“殺人?”妖孽目光一閃,凌厲的目光瞪向許亞音,隨後又消逝,臉上的神情更諷刺了。“你在說什麼笑話,殺人的是你許亞音,方琴,她怎麼會殺人?你不要自己不如別人便信口雌黃,這話說了是個人都不會相信的!”
“你才信口雌黃!李芯是我們兩人一起殺的!她……”猛的,許亞音停止了聲音,眼睛瞪得老大。
妖孽淡淡的笑了笑,忽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錄音筆。“你才信口雌黃!李芯是我們兩人一起殺的!她……”
許亞音聽著,臉色頓變。“你……你故意的……”
“故意?我有什麼好故意?”妖孽冷冷的笑了兩聲。將錄音筆重新裝回自己的口袋。
“許亞音,我說錯了,人家不是大方的人,你才是。竟然願意為了非親非故的人一力承擔殺人的罪責,我真是太佩服你了!你可真是太大方了!”
許亞音緊緊的抿著唇,不語。
“現在不說話還有用嗎?你打的什麼主意是個人都能才出來。你以為自己講兩人的過錯一個人擔下來,她就能在外面和尤雲繼續在一起,那樣你老公也不會跟你離婚,不能和尤雲在一起了是麼?”
許亞音臉色刷的變成慘白,顯然妖孽是說對了。她的唇張了張,卻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妖孽看著這般模樣的許亞音緩緩的嘆了口氣,也收起了臉上的諷刺。“你的想法是美妙的,但是,方琴這個人真的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麼?二十多年前,在你剛愛上丁權想要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對方肯定拒絕你了吧?可是,方琴幫了你,是嗎?”
“你怎麼知道?”許亞音脫口而,隨口,臉色更白了些。
妖孽眸色很冷,那冷中也帶了一絲同情。“二十多年前,尤雲的父母,丁權的父母,他們四人約好了商談自己孩子的問題,但是,在他們會面的那天他們竟然撞車了。最後,四個人,全死了。好好地商談,在哪兒不能進行,非要去什麼山上?你,知道麼?”
許亞音皺眉。“什麼意思?你想說什麼?”
妖孽萬分同情對方的模樣,扁了扁嘴。“看樣子你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那一天,丁權的父母和尤雲的父母,他們一開始約的地點就是山上嗎?”
“山上……”許亞音喃喃的唸了聲,然後,忽的想到了什麼似的瞪大了雙眼。
妖孽望著對方:“看你這模樣似乎想到了什麼,怎麼,那天果然不是一開始就約在山上的對吧?而之所以會到山上和你們,或者說和方琴脫不了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