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如此,卻也本該如此,在小白的眼裡心裡,從來都是尚遠第一,當眾人都各有所思、各有所愧時,小白關注的重點卻只是一罐會令尚遠過敏起疹的芒果汁,對他人來說可大可小,對小白而言,則如他所說的那樣,一切會傷害到尚遠的東西都似毒品,都要遠離,都要慎重小心……
大夥悄聲散去,因為不忍,也不能看見自家老大的淚顏,小白則是極度遲鈍地反應過來,豈止剛才,早在進門的時候,他就吃了熊心豹子膽一般衝著尚遠一陣烏風暴雨,而且是當著他好幾個兄弟的面,根本無視他大哥的尊嚴,根本令他顏面掃地,根本……
“不許離開我,不許因為我不好就不要我,不許怕我,不許裝乖,不許不任性,不許不愛我……”
尚遠擁著小白哽咽喃喃,小白聽著那麼多不許只知道點頭,感覺落在唇上的吻帶著溼溼的鹹,“尚遠,你哭了?”
“嗯。”悶悶的一聲,隱著感動的顫音。
小白來不及說話又被吻住,這是一個不帶□的吻,是騎士奉獻忠誠般的吻,也是海誓山盟般許諾的吻。
“小白,我愛你,只有你,只要你。”尚遠脫下一直戴在指上的戒指,“這個叫寄魂戒,每個尚氏執掌人繼位前都會隨性打造這樣一權,寓意封印真實的自我,從此只為尚氏的利弊而活,現在給你,我不能為你而放棄我對尚氏的責任,但我以我的寄魂戒起誓,在你面前,我會是真實的我,你也可以是任性自如的你,好嗎?”
小白早已泣不成聲,只能點頭,又哭又笑地攥緊那顆寓意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