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要就拿去吧。
“你能還象以前那樣對我嗎?把我當作你的情人。”
不能。
“那就把我當作你的主人,我給你的,我的命令、我的要求、我的愛,都不許拒絕。”
“你要先答應我一個條件。”少年寫下,“即便我死了,你也不許傷害他。”
“我不會讓你死的。我答應你。可你要自己尋死,就別怪我對他不客氣。” 徐沉的目光閃爍著。
好,我也答應你。
“你就這麼愛他,為他什麼都肯放棄?”徐沉咬著牙,語氣帶著憤恨。
是的。我甚至放棄尊嚴,答應做你的玩具。
少年實在支撐不下去,疲倦地閉上眼,昏沉睡去。
衛生間的鏡子前,少年一一檢視著自己身上那些恥辱的紅痕,每一個紅痕都像一小簇火苗,燒灼著他的面板生疼。他在浴缸裡放滿了涼水,在冰冷的水中拼命地擦拭,那紅痕非但無法洗去,反而越來
越深,彷彿已深深地刻入肌肉血脈,尖銳的刺痛也深入骨髓。少年絕望地停了下來,放棄掙扎,放任自己,在看不見一點亮光的深深海底,沉淪。
意識正要慢慢飄離,少年忽然被人從冷水中撈了出來,裹進乾燥的浴巾裡。
“你瘋了,身體這麼差,還泡涼水,想死是不是!?”
一陣暈眩,他被扔在床上,火熱的軀體把他緊緊包圍。但他仍然很冷,止不住地發抖,什麼樣的溫暖都無法融化那已凍成寒冰的心。
為什麼我不是一個真正的玩具呢?沒有心,沒有感覺,永遠笑著,活著和死了沒有分別,那樣多好。
“你愛我嗎?”
不,不愛。
“你連騙我都不屑。那你當你自己是什麼?”
少年痛苦地閉上眼睛。
“無論怎樣,你都是我的,不願做我的情人,就做我的玩具。”
隨便你。
“玩具就要有玩具的覺悟,我要再做一次。”
不,不要,我受不了了。
“那就再答一次,你愛我嗎?”
不,不愛。
徐沉撈起少年的腰,再一次把自己深深埋了進去,少年的身體已經失去了掌控,象怒海中的小舟,在狂風驟雨中飄零。
“你愛我嗎?”
請你放過我吧,既然我人都是你的,為什麼還要執著於心呢?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愛上我的。”
放下已經暈在他手臂上的少年,徐沉也在想著這個問題,原本只是一個遊戲而已,為什麼還要執著於心呢?是因為嚐到了兩情相悅的甜蜜,已經不再甘心這樣沒有愛的索取。
他想要的是情人,不是玩具。
清晨,徐沉睜開眼,看著被他摟在懷裡的少年,少年輕鎖眉頭,睡得很沉,前些時剛剛開始瑩潤的兩頰消瘦了下去,僅有的那一絲紅潤又回覆蒼白。徐沉坐了起來,靠在床頭,習慣性地點一支菸,心情煩躁。許是他的動靜大了點兒,少年睜開眼,看了看他,又閉上眼睛繼續睡,他最近總是非常疲倦,每天用來睡覺的時間越來越長,就是被徐沉抱著的時候,也不能從頭至尾保持清醒。
徐沉把少年抱到懷裡,看著那仍然渴睡的臉,向唇上吻去。少年躲開了,在他的手上寫:
“放過我吧,我太累了。”
“你總是睡覺,卻每天黃昏都到溫室裡去,是不是還想見他?”徐沉的語氣不善。
“我的時間不多了,我想見他最後一面。”
“你想和他說什麼呢,告訴他你們過去
是情人?”
“不,我只想看看他。我寧願他象現在這樣忘了我。就算我死了,也請你不要告訴他。”
“我說過了不會讓你死的,等我忙完這一段,就帶你去國外,我正在為你聯絡國際上有名的醫生。”
“你要答應我,不再想不開心的事,讓自己好起來,等你精神好了,我就安排你見他。”
真的?我答應你。
少年的眼裡閃過亮光。
☆、恥辱
自從上次被“捉姦”,勇就和劉雄搬出去住了,一直沒再回來,這一次是被徐沉叫回來彙報工作的。下午,勇在宿舍裡就開始坐立不安,乾脆出去走走吧,不知不覺就走到溫室前,是的,他一直想要再見到他,少年看到自己時臉上的歡顏,讓他心裡充滿疑問。
本來沒抱著太大的希望,所以在看見斜靠在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