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宋哲溫和道,“而且有很多,說的最多的人就是夜魅的老闆軒轅傲,你也認識。”
“嗯,認識。”左川澤拐了一個彎,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前站定,伸手將門推開,邪氣的笑道,“好了宋大公子,我們到了,我倒要看看你今天還有什麼辦法逃開,我其實不介意把你綁在床上強上的。”
“我知道,”宋哲笑道,“你想上我已經很久了,尤其是強上。”
“知道就好,”左川澤慢步走進去,回頭道,“我先去洗澡。”他說完進了浴室,不一會兒就從裡面傳出了嘩嘩的水聲。
宋哲靜靜的聽著,慢步到他那張大床旁邊,迷人的月光從窗外灑進來,將帷幔襯的極其漂亮,加了一分華貴的感覺。左川澤洗澡的速度很快,不過多時便走了出來,這次和第一次一樣,他身上什麼也沒穿。宋哲回頭看了一眼,清冷的丹鳳眼不禁深了一層,這個人身上的水沒有擦乾,此刻在奢華的月光下隱約發著一層亮晶晶的光,有那麼一瞬間幾乎都要透明瞭般。
左川澤擦著頭髮,抬起頭看他,妖冶的眸子因為浴室的水霧而蒙了一層淡淡的水汽,“到你了宋大公子,你最好快點,別讓我等久了。”
宋哲含笑點頭,“好。”他說著就進了浴室,左川澤獨自倒了一杯酒,靠在床頭上轉著酒杯,目光望向窗外的一輪圓月,妖冶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這是和這個人在一起過的第幾個滿月了,好像從相遇的那天起每個滿月他們都在一起,每個滿月便都沒有之前的那麼難熬了。這種感覺很奇妙,他妖冶的眸子不禁深了一層。
——因為會讓人上癮的。
看樣子他和這個人註定要纏到他死了,到他死的那天便會結束一切,他從不相信長久,和黑宴在一起時他曾經試圖相信過,卻被後面的事實毫不留情的打破了,而這個人……早晚有一天也會變成那樣麼?
不,左川澤的眸中起了一層異樣的光,不一樣的,這個人無論怎樣也不會像黑宴那般對待他,他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他就是知道事實是這樣。
這個人雖然陰險毒辣,殺人不見血,可是他就是知道這個人不會那般對他。
左川澤一杯酒快要喝完的時候宋哲才出來,他穿著寬大的睡袍走過去在他面前坐下,將他手中的杯子拿過來放在一邊,抬起他的下巴傾身過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末了舌頭伸出舔了舔,左川澤立刻做出回應,伸手勾著他的脖子,舌頭也不客氣的鑽了進去,宋哲纏綿的和他擁吻,茶香和酒香在彼此的唇齒間蔓延開來,讓人的神經也跟著變得舒緩,宋哲的手慢慢從他的後腦下滑,手臂上的手錶因為下滑的動作發出輕微的“譁”的一聲。
左川澤心底一驚,猛然睜開眼,他記得宋哲是不帶手錶的,然而還未等他有什麼動作就感覺脖子傳來一陣針刺的疼痛,接著少許冰冷的液體順著靜脈流進了身體,他猛然將他推開,捂著脖子看著眼前的人,身上散發的氣息異常冰冷銳利,“宋哲,你給我打的是什麼……唔……”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感到一陣頭暈,眼前似乎出現了少許幻覺,而身體也開始一寸寸變得發麻,一陣天旋地轉,身體頓時傳來一股難以言說的輕快感,輕飄飄的找不到實體,他向後仰去倒在床上,妖冶的眸子染了一層迷離的光,良久才用僅剩的意識輕聲道,“宋哲……你竟然給我打毒品……”
“是啊,”宋哲脫了睡袍俯身上去,在他唇上輕輕吻了一下,笑道,“不下毒品我還真的對付不了你。”他這塊表和卓炎手腕上帶的那塊功能一模一樣,他不禁無奈的在心底想,真不知道卓炎用那塊手錶幹了多少缺德事。
左川澤被迫躺在床上,眼神染了一層迷離的光,宋哲在他額上吻了吻,說道,“放心好了,一次不會讓你上癮的。”他低頭看著這個人,慢慢吻了上去,舌頭伸進去不停的與他糾纏,甜蜜的感覺讓他連指尖都染了一層酥麻。左川澤怔怔的躺在床上,毒品帶來的輕快感還沒有完全退去,他安靜的躺著,忽然覺得一股火從身體深處燒了起來,越燒越旺,把他身體僅剩的力氣全部燒沒了,他輕微的皺了皺眉,低聲道,“除了毒品你還放了什麼?”
宋哲一怔,抬頭仔細打量這個人,只見皎潔的月光下他的身上漸漸蒙了一層紅暈,看起來異常誘人,而下面某個標誌性的東西也跟著精神了起來,他不禁又一陣無奈,看起來卓炎在毒品里加了點別的料。
他無辜道,“這個和我沒有關係。”
左川澤只覺得渾身燒得難受,他不受控制的呻吟了一聲,聲音也蒙了一層沙啞,“鬼信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