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
馮凱在一邊聽著,心裡忍不住犯嘀咕,這個路在看著挺正常一個人,怎麼說話還是瘋瘋癲癲的,要是別人也就躲了或者不理這個路在,起碼閔文就不大想搭理路在。
但馮凱是個好人,他雖然察覺到路在有病,但他還是很耐心的對著路在分析說:“不是倆人在一起就是有感情的,得你對我好我對你好,對方有個什麼,你能第一時間的幫他,有什麼好吃的你能惦記著他,其實也不見得事事處處都替他做了,就是心裡有他對著他好就成。”
路在聽了反倒被繞迷糊了,在那搖著腦袋的看著馮凱。
馮凱是難得的有人性心眼又好的,只是他這個人大咧咧的,感情上的事一向是隨著心情也不會措詞造句,只會想到什麼地方說道什麼地方,給路在費勁唾沫的解釋了半天,路在也沒鬧明白了。
閔文見自己媳婦在那費盡八五的給人說了半天,那個路在還跟個木頭似的,閔文也就忙從樹上下來,找了水壺遞給馮凱說:“你先歇歇吧,你跟個瘋子說那麼多幹嗎,你看你給累的。
”
馮凱不好意思的接過水壺嘴對嘴的喝了一大口,因為喝的急了,水順著下巴流到了脖子那,閔文看見了,就忙吧自己肩頭的毛巾拿下了替馮凱去擦拭。
路在原本迷迷糊糊的正琢磨著馮凱的話呢,這個時候一看見閔文跟馮凱擦脖子,他忽然就跟頓悟了一樣,一下就想明白了,路在也就站起身來,磕磕巴巴的說道:“我知道了,就是我要對飛飛好是不是……”可隨即路在又神情黯淡了下去,他一直都在對飛飛好的,但飛飛卻每次都不開心的樣子。
路在也就一臉迷惑的說道:“可是怎麼做飛飛才會高興啊?”
路在忍不住的想著,飛飛實在是脾氣性格太古怪了,他都不知道怎麼去討好飛飛,可他就是喜歡飛飛的那種冷清。
路在跟神經病似的來的快去的也快,自己在那嘀嘀咕咕的說了一番話後,路在就又跑走了。
馮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看著路在跑開的方向,在那嘀咕著說道:“路在這是怎麼了?”
閔文不是很在意,反正他姐沒找人過來找他,就說明路家山上的情況還是沒問題的,既然沒問題,他也就舒舒服服的繼續守著自家媳婦過日子好了。
只是馮凱這個人畢竟只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跟閔文他們那一家子不一樣的是,馮凱一直覺著閔文既然是路家山上的,又是路在的親舅舅,那麼對於他來說也就是半個親人,不管對方叫沒叫自己,自己知道對方有事了,就是要去看望的了,而且馮凱也有點擔心林飛的病。
他把這個話告訴閔文後,閔文真覺著馮凱是吃飽撐的,不過閔文是愛屋及烏到沒有原則的那類人,既然自己媳婦說想到路家山去看看,他也就忙著打包了一些東西準備帶著馮凱過去啊。
林飛對路家山的人都沒有好感,但馮凱他只見過幾次,這次人帶著自己種的水果過來說看望自己,他再是個冷清的人也不好給人冷臉。
林飛也就對著馮凱客氣了幾句。
倆個人都是正常人,說話辦事上就很好溝通,馮凱一來的說話就留言林飛臉色不好,看著脖子還有點腫似的。
他忙就問了林飛幾句他病情的事。
林飛已經很久沒聽過人話了,這個時候看見馮凱一副善意的樣子,林飛也就把自己的病情還有想法大概的說了下。
馮凱聽了簡直大吃一驚,他真沒想到林飛會是這麼種情況,因為聽著路在說那寶貝的林飛恨不得天下地上的寶貝都給他一樣,但現在聽林飛的意思,這個路在居然連他的病都不聞不問的。
馮凱一下就急了,他這個人二,做事也從來不動腦子,而且為人處事上又絕對的仗義,這個時候馮凱也就二話不說,挽起袖子來就想去教訓教訓那個不懂人事的路在。
林飛倒是順其自然的很,在那無所謂的說:“你別去找路在說這個了,說跟不說又有什麼關係,我反正是活不久了,他這樣挺好的,起碼我想到自己死了也沒人會去在意,我就覺著那也沒什麼好傷心的。”
馮凱長到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頹廢沒有求生意志的人,馮凱這個人對生活是很積極的態度,哪怕是遭受打擊,他也能很快就翻過身來繼續樂觀的去生活。
馮凱也就忙抓著林飛的肩膀,在那鼓勵他說:“你這樣可不好啊,你才多大,我知道有個老太太都要七十了,也是得了癌症,就連醫生都說他那樣的沒必要治療了,讓她回去等死,可她就是要活下去,到現在都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