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我瞅著姓錢的看上的東西,這張老闆在給價的時候都能給上去,到時候你們就使勁的忽悠這個姓錢的。”
馮凱沒做過生意,不過幾句話閔文也就明白什麼意思了,閔文也就對馮凱使了個眼色,倆人跟著走了進去。
黃毛因為有行規在那呢,他是做中介搞提成的,具體裡面的討價還價的過程就沒他什麼事了。
他也就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了起來,表面看著是一臉的平靜,其實心裡已經在翻江倒海起來,他努力的回憶著剛才閔文說的那一句話——可不是心病,但人找到了那小子立馬就好了,現在倆人還在我們那蹭吃蹭喝呢……
黃毛也不知道心裡是個什麼感覺,因為時間過得太久了,他那時候也只是偶然的心動,雖然路在瘋了還有林飛不在後,他後悔過,但路在的樣子更多的還是讓他覺著可憐。
現在倆人已經在一起了,路在的心病也好了,黃毛知道就從朋友的本分來說,他也不能再過去打擾了。
可終歸是想見見那個人,想知道那個人到底過得好不好。
可怎麼過去呢,打著探望路在的旗號去好嗎?
黃毛正猶豫不絕的想著呢,裡面兩撥人也正為核桃的事爭鋒相對起來,主要是閔文這個人不是個做生意的聊,這個時候作為賣貨的一方他還端著高人的架子,擺出一副老子的東西就是值錢,少一分我都不買的架勢。
也虧得是馮凱說話隨和,跟姓錢的能說到一起去,張老闆在那都有心絕了這份買賣了,那頭錢多倒是跟馮凱挺一見如故的,他本來心眼就少,這個時候見馮凱也是個實在人,他也就把自己的底都倒了出來。
“我們是這麼想的,我們看過你家的核桃了,覺著你家種的核桃不錯,我也不懂那個,不過就我感覺吧,你們這個核桃拿著其實也是糟蹋,這東西不是這麼弄的,還得後期加工,也得有固定的銷路,就你家找的這個盤口就不對,這是賣古董的地方,一般文玩核桃有專門的地界兒,我們家……那……老闆最近就跟幾個朋友在做這個……就銷路來說肯定比你們在這強……”
馮凱也是頭回接觸這個,他一邊聽一邊點頭,這個錢多倒是個實實在在談買賣的樣子。
錢多怎麼也是做業務的出身,嘴皮上的功夫還是有的,再來他也是想幫著張寧長期的發展出一個合作伙伴來,錢多也就繼續說道:“要行的話,我們想把你整棵樹都包起來,這個在行內就叫做包樹,這核桃被皮包著,誰都不知道里面的品相怎麼樣,說白了也就是賭一把,成我們就賺了,不成我們認栽。不過我們得事先看了樹再說,如果樹不成的話,沒準我們就改成包青皮包杈了,開始的時候我們給這的李老闆說過價,二百萬一棵這是我們能負擔得起的最高價了,到時候如果看了核桃樹哪有不好的,沒準我們還得降價再談別的,這個價碼你琢磨下,你要覺著能接受你就領我們過去看看樹,要是覺著接受不了,到時候咱們可以單賣單買,這個就得看單個的品相了,有鬧好了賺的,但包著青皮也有鬧不好賺不了的,這個你自己考慮著,我們等你一會兒,你想好給我們個信……”
錢多畢竟是跟在商界大佬身邊的人,這幾句話說的也非常到位。
馮凱是小家子出來的普通人,身邊唯一的大人物也就閔文了,奈何閔文也不是個做生意的料子,不過剛才那些話,一聽完馮凱的嘴巴就合不上了,他驚訝的就啊了一聲後,忙就問道:“不是那倆核桃要給兩百萬的嗎?”
“什麼兩百萬?”錢多嚇了一跳:“我們可沒給過那麼高的價,這都誰說的啊?”
馮凱心中暗道不好,忙把閔文也叫了過來,本來作為主談的閔文跟張老闆此時倒成了陪襯了。
四個人把話一說一順才恍然明白,這個黃毛在打電話的時候沒把話清楚了,當時急乎乎的說的核桃二百萬人都要了,閔文就以為是他放黃毛那的倆核桃二百萬人都要了呢,此時話說開了,馮凱他們才明白過來,原來人打算二百萬包一樹的核桃,而且這個價格還是要在看過核桃樹後才能定下來的,也就是說這二百萬是最高價,對方的意思也是能接受就接受不接受就算了。
原本以為個個都是金元寶呢,此時卻成了銀元寶了。
馮凱心裡大大的失望了一回,不過他這個人心寬的很,原本沒用的核桃樹,現在能有人包還給這麼多,也算不錯了,馮凱也沒單個賣核桃的打算,隔行如隔山,還是走批發的吧。
馮凱也就找了個地方,小聲的把這個想法給閔文說了,對他來說雖然縮水的太過厲害,不過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