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這家夥的腰還滿細的,精精瘦瘦。眼光挪向臀部。
翹翹的,還很有光澤。看起來很好摸的樣子。伸手去摸──張朗一向是想到什麼便去做什麼。
摸了半響,突然想起最初的目的,趕緊開啟藥瓶。
。。。。。。唔,得扒開那條縫才行。不知為什麼,張朗的心情很緊張。怕什麼!比這更過火的事都做過了,還有什麼可怕的?何況對方現在神志不清中,也不會跳起來再把他打成豬頭。給自己做了一大堆心理預防。毅然伸手!
上完藥後,張朗衝進了廁所。
一邊給自己打著手槍,一邊悲哀的想,為什麼我會抹著抹著越抹越深呢?到最後根本就是深陷不可自拔。對,他就是不想拔出手指離開那。。。。。。啊。。。。。。張朗在回憶仇大地的那個地方的時候射了出來──張朗痛哭涕流中。
衝出廁所,也不管手摺了鼻青臉腫不能見人了,張朗悲憤的離家出走。他要去找那給他藥的兔崽子算賬!問他,那藥是不是有什麼副作用──比如上了那個人就會還想再上那個人之類的。
而我們偉岸的健壯的大地哥哥正發著高燒一身青青紅紅藍藍紫紫一看就知道是被強暴過的樣子趴在自己房間的地板上。光著屁股。。。。。。月亮透過窗簾,偷偷的愛撫著這怎麼看怎麼誘人的部位。
剛坐電梯來到樓下,就被同樣上電梯準備下樓的樓下大媽的怪異驚訝眼神刺激得到了樓下又重新按了回樓上的健。他不能就這樣出去!不能就這樣毀了他張朗的一世英名,丟掉一個樓下大媽的愛戀目光沒有關係,但萬萬不可丟掉那千千萬萬美麗花朵的芳心。
隔了兩分鍾的家,看起來好像有一輩子沒有回來過似的,很是陌生。
木然的走進大地的房中,也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和超妙的技術,在折了左臂的情況下,把大地拖上了床。──床單都沒換。
木然的倒了一杯水,試圖給大地喂退燒藥。猶豫了一下,張開嘴含住藥片,灌一口水。對準眼下的厚實嘴唇貼了上去。用舌頭撬開緊閉的牙關,把口中的藥和水一古腦兒的全部渡了過去,灼熱而又潤溼的口腔。如果明天燒再不退的話,得叫救護車才行。張朗認真的想。
第二天,仇大地以其驚人的恢復力退燒。但當其起床發現自己竟然光著下半身的時候,不禁發出厲吼:〃張朗↗ 你這個色豬!你這個殺千刀生兒子沒屁眼頭頂長瘡腳底流膿下流無恥好色的混賬王八蛋,你給我死過來!我要活剮了你!嗄。。。。。。〃一口氣沒接上,被看到的東西嚇了一跳。
那是一顆帶著可愛笑臉的頭顱──如果是還是原形的時候,正從門外向內探頭。隔了一天的面孔越發顯得猙獰可怕,腫得太厲害了。張朗陪著笑臉,〃呵呵,大地呀,你起來了呀。呵呵,有沒有覺得好一些?〃
半響才從聲音中認出面前的臉孔是自己好友張朗的。一股怒氣油然而生,〃你咋了?咋被打成這樣?是哪個混蛋不開眼,我這就幫你報仇去。〃從小便習慣照顧守護在他眼中弱小好欺負的阿朗,見他被人打成這樣,這個心疼呀!
〃呵呵,沒什麼。這是應得的,呵呵,應得的。你叫我?〃聰明的岔開話題,卻沒想到撞進虎口。
想起了自己喊他的原因,剛才的怒火更加旺盛了,他知道這張臉是誰打地了。〃你。。。。。。你。。。。。。〃手指著他,〃。。。。。。告訴我,你是不是得病了?還是被人詛咒了?〃
〃啊?〃沒有反應過來的張朗愣住。
〃你咋的。。。。。。,要抱我呢?而且一次還不夠,昨晚上又。。。。。。〃大地的臉紅了。
〃冤枉呀,昨晚上我可什麼都沒做。真的,說假話的天打雷劈。〃張朗指天對地的發誓。
〃那。。。。。。我。。。。。。咋沒穿褲子呢?〃可憐的大地宛若新婚早晨的小婦人扭扭捏捏。
暗中呼一口氣,不顧臉上傷痛,堆滿笑容,〃不就是為你上藥嘛,怕褲子蹭著你,所以沒給你穿上。〃急中生智編出一個理由。
〃噢,這樣的啊。〃抓抓腦袋,苦惱的說:〃我說阿朗啊,那天的事就這樣忘了吧。我也把你打成這樣。。。。。。〃歉疚的看看面前人的悽慘模樣。張朗立刻擺出一幅可憐兮兮知錯的樣子。
〃我不知道你竟然對我抱的是這樣的感情。以前我都忽略了。想想看,你那麼纏我,也不是無線可循。都怪我沒有注意到。想來你交那麼多的女朋友也是為引起我的注意吧?〃不看張朗已經完全呆掉的表情,大地自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