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悶悶地撓頭道:“我也說不上來,就是你眼睛特美。按說你整我整了那麼多次,我該生氣才是,但不知道為什麼,一看你,我就什麼氣都沒有了,還希望你多招惹招惹我……”
說著我又想起我玩的最歡時那樂極生悲的心思,也不自覺地往他身上套,斟酌著語速也就不自覺地慢了:“而且你身邊那麼多人,其實又有幾個人能陪你睡到天亮呢?看著熱熱鬧鬧的地方,其實冷清著呢,我一想,就為你心疼……想多護著你……”
為了一個屁股,我真是能想到的都給掰出來了。
我這邊還沒說完呢,背後卻被人用手臂緊緊地圈住了:“你想陪我睡到天亮麼?”
我也知道這是到最後關頭了,於是拿捏著語氣輕聲道:“這要看你願不願意給我挪個地方……”
長長的一聲嘆息響在耳邊,一句話似乎很飄遠,如蚊叮耳,我差點聽不真切:“就憑你這句話……”
我想我當時肯定是精蟲上腦了,要不然不可能聽不出他語氣裡的怪異。
我本以為,好色是不耽誤正事兒的,但最終還是耽誤了。不僅耽誤了,還讓我栽了個大跟頭。
姓林的那次還是沒讓我上,只是給我用嘴來了一次。他邊抹著嘴邊的白濁,邊誘惑地舔著我的臉道:“我們約好,下次你來我家,陪我睡到天亮,好嗎?”
我還傻不拉幾地摟著他得逞地笑:“你家?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