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繃緊,大腿無意識地抽搐,分身也開始激烈脈動的時候,他反而將它含得更深、更深,恨不得將面前的清秀男孩整個囫圇吞到肚子裡。
「嗯……」
當封詠聿感覺分身的頂端已經卡在自己喉嚨口的時候,蘇彥文那絞得死緊死緊幾近痙攣的手指突然無力地鬆了開來,痛苦中又帶著點滿足地短促呻吟了一聲,灼熱的液體開始源源不斷地爆發。
封詠聿反手將蘇彥文軟軟的手指重新握住,強行壓下喉嚨口遭到異物入侵的那種生理性的反胃,一滴不漏地將屬於蘇彥文的精華盡數吞了下去。
將分身從嘴裡緩緩吐出來的時候,封詠聿伸出舌尖,將蘇彥文那紅通通亮晶晶的分身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從頂端到根部,全都舔得乾乾淨淨,就像孩童手裡拿著僅剩的最後一支冰棒,無論如何也捨不得將它那麼快吃完,於是只有慢慢地舔,慢慢地吮,慢慢地回味。
蘇彥文在發洩過後,又跌回了甜美的夢裡。
但是當封詠聿支起身子爬到他身邊的時候,他卻像是有意識似的,側過身蜷入封詠聿腋下,在他臂彎裡綿軟地癱成了一團,然後伸出一隻手摟住了封詠聿的腰,就如同他們之前無數次在夜裡一起入睡時的那樣。
封詠聿也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攬緊他的寶貝,下身的某個器官早已堅硬如鐵,脹得都開始發痛了。
稍微低下頭,封詠聿一邊吻著蘇彥文,一邊自慰。
眼睛,鼻子,臉頰,嘴唇,哪裡都不放過,時而纏綿地吻,時而輕輕地咬,好像怎麼都吻不夠似的。
捋動自己硬熱的手卻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啊……」伴隨著一聲低吼,精液不斷激射而出,白濁的黏液甚至弄髒了被單。
封詠聿喘著粗氣,閉眼抱緊蘇彥文溫熱的身體顫抖著捨不得放手,因為他比任何時候都清楚,這一放,就再也不會有舊夢重溫的一天。
「嗯……」被封詠聿箍得死緊,蘇彥文有些喘不過氣來,他煩躁地哼哼著掙扎了一下。
……也許,離別的時刻真的到了。
封詠聿決然地放手下床,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被子給蘇彥文仔細掖好,呆呆看了沉睡中的清秀男孩一陣子,封詠聿在他額頭上印下了一個綿如柳絮輕如雪花的吻,慘然一笑,用四個字做了他們最後的告別:「寶貝,再見。」
不再回頭,封詠聿起身推門出去,走進了茫茫的黑夜裡。
第七章 圓滿
蘇彥文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昏昏沉沉間睡得很不踏實,只稍微移動了一下腦袋,便不由得「哎喲」一聲呻吟了出來。
頭很痛,痛得像是有一萬隻小錘子正在裡面的每一個角落不斷敲打,蘇彥文一邊痛苦地按著太陽穴,一邊下意識地輕喚:「詠聿……」
發出聲來後才發現,連嗓子也痛得厲害,幹得跟快要冒煙似的。
蘇彥文不住地咳嗽起來,「咳咳咳……詠聿……咳……」
然而沒有人答應,那個總是一臉笑意寵溺地看著他的清俊男人沒有像往常一樣出現在面前,彎下腰來給他一個軟軟的早安吻:「醒了啊。」
哦,對了,我們在冷戰呢。蘇彥文黯然地想到了這回事,情緒一下子就變灰了。
強撐住綿軟的身體,蘇彥文掙扎著坐起來打量四周,卻發現自己居然不在封詠聿家裡,這熟悉而又陌生的擺設是?
呆滯了好一會兒蘇彥文那混沌的腦子才猛然反應過來,哦,這裡不是自己家嗎?我什麼時候回家了?
按著太陽穴擰著眉頭又想了半天,蘇彥文才勉強想起,昨晚好像跟人喝酒解悶去了,誰知酒入愁腸愁更愁,於是一杯接著一杯,就跟完全不知酒醉為何物似的,之後的事就不大記得了。
在沉思中無意低頭,卻發現床單上有些可疑的白色液體乾涸的痕跡,蘇彥文不由臉有些發紅,難道自己已經慾求不滿到這個地步了麼?精滿自溢這種事,自從和封詠聿在一起後,就再也沒發生過了啊……
搖搖頭,蘇彥文爬下床去準備將床單被單拿去清洗,卻有些什麼片段突然電光石火地在腦海中一一閃過,關於那個溫柔地摟住醉酒後的自己輕聲誘哄的人,關於他昨晚在自己身上極盡溫柔之能事的情景。
一把開啟襯衫,胸膛上果然佈滿不計其數的青紅痕跡,這怎麼也不可能是自己造成的。
蘇彥文抱著床單僵在了那裡。詠聿,詠聿……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要跟詠聿說,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