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西東有些無奈,卻不知如何跟她解釋。他放下筷子,站起來按了按陳母的肩膀,溫聲道:“媽,我的意思是……豆豆和果果會回來的。”
“什麼?”陳母失態出聲。
陳西東已經推開椅子上樓了,陳母有些愣住,轉頭問嚴鳳鳴:“老嚴,你說西東的話是什麼意思?”
嚴鳳鳴面色也有些古怪,想了想猶豫的說:“少爺的意思是……我們、我們會再把小少爺和小小姐要回來……”
陳母表情怔了幾秒,隨即笑起來,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她按了按胸口,疲憊道:“這些日我總是睡不好,胸口也泛疼。只要一想到我們陳家的兩個孩子流落在外,就難受的睡不著。”
嚴鳳鳴眼裡浮現擔憂,道:“夫人胸口疼嗎?我去給您熱杯牛奶?”
陳母擺擺手,重新拿起筷子,道:“沒事。”
嚴鳳鳴便點點頭下去了。
——
陳西東在房間睡了一個小時,接到公司助理的電話。他起身去衝了個澡,便出門去公司了。
這段時間具體知道他和誰打官司的除了陳家父母、藍辛,大概也只有這個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助理江宇了。
因為兩個孩子的事兒,公司了堆了許多的工作。陳西東在家休息了一會兒,便趕往公司。
江宇將重要的、緊急的和不太重要、可以往後推的合約都分類好了。
陳西東走進辦公室,江宇已經抱著一小摞檔案走進來,恭敬的說:“老闆,都在這裡。”
陳西東神色未變,揮揮手示意他出去。
坐在椅子上開始看檔案,一個一個的簽字。慢慢的天黑下來,桌上的檔案少了一小半,他按了內線叫江宇進來。
江宇端了杯咖啡進來,放到桌上。
陳西東神情有些倦,喝了兩口咖啡才感覺精神一些。他按了按太陽穴,問:“那件事查清楚了嗎?”
江宇表情嚴肅,遞過去一份釘在一起的A4紙,點頭道:“查清楚了。”
陳西東接過來,放在手裡細細翻看,半晌道:“開了有七年曆史?從前年開始生意衰退?”
江宇點頭,道:“是。酒吧的第一個老闆是個美籍華人,是個同志。最初建立這家酒吧大意是因為說跟同性友人告白失敗,一時傷心起的心思。後來酒吧幾經轉手,到現在已經有過十二個老闆。現在還在經營的是一個以前在公司當普�